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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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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密洞悉玄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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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南珊抿嘴笑道:“哟,杜慎言,想不到,你还是这方面专家嘛!”

杜慎言哈哈笑道:“我是栽跟头的专家,跟头栽得多了,自然就有心得。”

殷南珊想着笑道:“说的也是,谁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呢,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今天我很高兴,幸亏有你,要不然咱们这个项目的投资方,我还真不知道去哪儿找呢,不过金安生这个人,确实挺讲义气,你能交上他这样的朋友,算是你的福分!”杜慎言喝着茶,摆手笑道:“殷总,这话你就说错了,金安生肯投资,不是瞧在我的面子上,而是看中你的能力,有你这块金字招牌,什么样的投资找不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殷南珊笑得浑身打颤,说道:“我从不谦虚,或许有这方面的因素吧,不过一个人要想成功,除了自身素质必须过硬,还得需要合适的平台和机遇,我感谢新华美感谢李总,给了我这样的机遇,若非当初李总支持我来麋林,哪儿还有今天的殷南珊。”说到李鹤年,杜慎言略一踌躇,殷南珊立刻感觉到他的表情变化,又问:“怎么了?你有话说?”

“嗯?啊!不是,不是!”杜慎言笑道:“昨天我和我弟弟通电话,他说李总托他带些话给我,李总说说”殷南珊追问道:“李总说什么?”杜慎言挠着头,笑道:“李总说,我无论离不离开新华美,都要早做决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说我如果拿捏不定,可以跟你商量商量,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儿奇怪,你说李总现在都已经住院了,怎么还会惦记我的事呢。”殷南珊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杜慎行是他的女婿,你就算是他的家里人,他关心你不是很正常吗?”杜慎言想着笑了笑,说道:“话虽不错,但是自从我来麋林之后,他从来没有托慎行带话给我,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会让你通知我。”

殷南珊眉头一皱,似乎也觉得有些蹊跷,又问:“李总就说了这些?没别的?”

杜慎言摇摇头,忽然又再点头,说道:“嗯嗯嗯,我想起来了,李总还说,丁嗣中不是问题,让我不要担心。”殷南珊略惊,问道:“李总提到丁嗣中?”杜慎言笑道:“是啊,所以我才感到奇怪嘛,丁嗣中是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我只是个业务员,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再怎么跟李总有矛盾,也不可能注意到我呀。”殷南珊缓缓的摆摆手,说道:“你先不要说话,让我想一想。”沉思良久,她越想越疑,将整件事情前后连贯起来,顿时有点儿醒悟过来,心道,莫非李总的这些话,根本就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要通过他来告诉我,丁嗣中不是问题,丁嗣中不是问题,到底什么意思呢?

杜慎言瞧着她怔怔出神,不由得问道:“殷总,有什么问题吗?”

殷南珊喝了口茶,笑道:“没有问题,不过照你这么说,确实有点奇怪,李总和丁嗣中之间的矛盾,根本牵涉不到你。”杜慎言笑道:“可不是嘛,哦,对了,我都忘了跟你说,我今天去公司的时候,丁嗣中的儿子也在。”殷南珊一惊,问道:“丁静?他来了麋林吗?什么时候来的?”杜慎言说道:“我不知道,要不是他跟我打招呼,我怎么会认识他是谁,这事你弟弟没告诉你吗?”殷南珊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问道:“他来麋林做什么?”杜慎言失笑道:“肯定是来玩呗,他那样的公子哥,反正闲着没事做,不玩白不玩,现在他爸又是新华美的董事长,正是趾高气扬的时候,到处溜达溜达,显摆显摆,很正常呀!”

殷南珊说道:“不不不,杜慎言,你还不了解丁静,他这个人虽然公子哥的派头十足,但是并非全无章法,有些时候,还是很有点儿城府的,何况丁嗣中把地产公司交到他手里,如果没有特别的目的,他不会随随便便的到处乱窜。”杜慎言又笑:“说不定是你弟弟请他来的呢,他们俩不是好兄弟吗,难得两个人都是年少有为,又兼新官上任,凑到一块儿交流交流经验,也是合情合理!”殷南珊微微笑道:“杜慎言,你怎么酸溜溜的?”杜慎言哈哈大笑,说道:“我不是酸溜溜,我是羡慕嫉妒再加恨,我恨我怎么没个董事长的老爸,有个好爸爸,走遍天下都不怕。”殷南珊笑道:“合着我也是因为我爸喽!”杜慎言略略一怔,随即又笑:“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给忘了,艾莫烧瑞,不过你也得承认,你要不是因为你老爸,李总怎么可能派你来麋林开拓市场,当然,麋林公司的发展壮大,还得归功于你,这是毋庸置疑的,咱们事归事,理归理,一码归一码!”

殷南珊咯咯笑道:“我也没有不承认呀,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杜慎言,我不怕告诉你,我觉得丁静这次来麋林,绝对不是来玩的。”杜慎言睨着她,笑道:“那为什么,难道丁嗣中不放心你弟弟,特地派个监军过来检查工作?你弟弟原来不是丁嗣中的心腹嘛,如果真不放心,他又何必让你弟弟负责麋林销售公司?”殷南珊正色说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丁嗣中不是不放心鸿辉,而是不放心我,他想摸摸我在麋林这些年的底细,所以才让丁静前来跑一趟,而且而且”说着,她忽然脸色巨变,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杜慎言跟着问道:“而且什么?”

殷南珊磋磋额头,说道:“你刚才说,李总说,丁嗣中不是问题?”杜慎言不解,茫然的点点头,殷南珊又道:“丁嗣中不是问题,那么谁才是问题?”杜慎言失笑道:“殷总,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丁嗣中不是问题,那就不是问题呗,这有什么值得探讨的?”殷南珊瞧了瞧他,问道:“杜慎言,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路州?”杜慎言一愣,想着说道:“应该再等几天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收拾呢,哦,对了,殷总,能不能麻烦你跟你弟弟说一声,就说谢春芳的能力不错,我走了以后,就让她顶替我,暂时负责营业部的业务。”

殷南珊说道:“这个没问题,我会让鸿辉安排的,杜慎言,你最好抓紧时间,尽快赶回路州去见李总,他可能有些话要当面对你说。”杜慎言十分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李总肚子里的蛔虫?”殷南珊说道:“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的,我让你回去,你就赶紧回去,你见到李总的时候,就说我让你去的,他自然会明白,不过你要注意,尽量单独去见李总,旁边最好没有别的人。”杜慎言听出点儿门道,问道:“殷总,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再说清楚点儿,你和李总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殷南珊柳眉竖起,说道:“你管他什么秘密呢,按我说的做,听见没有?”

杜慎言举起双手,笑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那你什么时候回路州呢?”

殷南珊想了想,说道:“这个我还没想好,再说吧,总之咱们之间随时保持联系,如果有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今天就这样,咱们走吧。”杜慎言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掏着腰包,点头说道:“喔凯,喔凯,服务员,买单!”

从康定路回去北九里,杜慎言开车路过高岭北门的时候,看到大桥南侧,竖起一副巨大的广告海报,十二月一日至三日,国家芭蕾舞团将在麋林会展中心,连续演出七场精彩纷呈的歌舞剧,杜慎言忽然便有些痴了,不由得放慢车速,缓缓停在路边,然后落下车窗,点起一根烟来,透着烟雾缭绕,静静看着海报上的宣传语,思绪无止境的蔓延,良久,他自失的笑了笑,掏出手机,将订票热线记录下来,又稍稍坐了会儿,这才扔出烟头,重新发动汽车,奔着北九里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杜慎言分手后,殷南珊回到公寓,用钥匙打开屋门,不禁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屋内的灯光通明,韩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百无聊赖看着电视剧,见到殷南珊回来,赶紧迎上前来,伸手接过她的挎包,殷南珊换着拖鞋,问道:“你怎么来了?”韩慨笑道:“殷姐,两天没见你,怪想的,所以我就来了。”殷南珊又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韩慨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笑道:“不用了吧,你事情那么多,我不想打扰你,坐在这儿看看电视剧,顺便等你回来,其实也蛮好的。”殷南珊点头往里走,脱去身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到沙发中央,弯腰捶捶小腿,笑道:“那我要是今天不回来呢,你岂不是白等了?”

韩慨坐到她的身边,殷勤的替她捏着肩膀,笑道:“你怎么可能不回来呢,你要是今天真不回来,那我还是等你,大不了在这儿睡一夜呗,殷姐,你是不是喝酒了?”殷南珊感到周身舒泛,说道:“嗯,跟几个朋友吃了个饭,喝得不算多。”韩慨笑着又问:“什么朋友呀,我认不认识?”殷南珊说道:“嗯!嗯?你问这么多干嘛?那几个朋友你不认识,是我大学的同学,来麋林办事的,顺便聚一聚!”韩慨呵呵又笑:“是吗,那是得好好聚一聚,你们好多年没见面了吧,平时我也没见你怎么联系过。”殷南珊微微皱眉,说道:“韩慨,是不是我跟什么人吃饭见面,都要向你汇报?”韩慨忙道:“不不不,我是随便问着玩呢,殷姐,说实话,你这一走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几天见不到你,我就像丢了魂儿,总感到浑身不自在,做事也没劲,殷姐,要不我还是跟你走吧。”

殷南珊扭头瞧着他,旋即咯咯大笑,说道:“你跟我走,跟我去哪儿?回路州吗?你开什么玩笑,韩慨,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你现在还年轻,你有你的前途,咱们之间不可能长久的,还有现在麋林公司这边,是我弟弟作主,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答应好好关照你,你用不着太担心。”韩慨笑道:“我不是担心,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殷姐,有些话我以前没怎么说过,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可是当我离开你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不能没有你,这是我的真心话,要不要不你就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殷南珊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波光流动,半天没有说话,韩慨摸不准她的心思,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两个人四目相对,沉默良久,殷南珊方才宛然一笑,摇头说道:“韩慨,咱们俩真的不适合,你太年轻了,老妻少夫不会幸福的,有句话不是说嘛,既然曾经拥有,又何必长相厮守,以前的那些回忆,就让咱们彼此珍藏在心里,我真心的祝福你,能够找到一个好女孩,关于这个话题,我觉得咱们不用再讨论,到此为止吧!”韩慨不由得心中一酸,隐隐有些作痛,既矛盾又惭愧,不管怎么说,在公司的这几年,殷南珊对他都是关照有加,不过如今形势所迫,他也不得不做取舍,只得无奈的苦笑两声。

殷南珊看看时间,已经接近零时,问道:“你还不回家吗?”

韩慨松开她的肩膀,轻轻搂住她的腰身,说道:“你要赶我走吗?”

殷南珊失笑道:“我可以不赶你走,但你明天还要上班,我可不想耽误你的工作!”

韩慨伸长脖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的说道:“殷姐,你就让我留在这儿吧,再过个几天,等你离开麋林,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呢。”殷南珊搭着他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笑道:“干嘛说的这么凄凉,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我就是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什么日子,难得这次能够清闲下来,还不赶紧享受享受人生,你想见我,可以随时见呀,我又不会消失的。”韩慨慢慢扳过她的身体,凝视片刻,然后吻住她的嘴唇,殷南珊随之闭起眼睛,任他轻薄无行,不一会儿,已是衣带渐渐褪去,韩慨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猛地双手一托,将她抱起,走进卧室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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