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夫,你现在去把所有名单上的人都给我抓起来!”我交给谢洛夫一张字条说。
谢洛夫看了一眼,上面全是基洛斯基和波地罗夫安排在战俘营区里的眼线。
“是!”谢洛夫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坚决执行下去。
第十战俘劳改营里,本来就因为营长被杀而闹得气氛紧张。现在士兵又在到处抓人。战俘们都人人自危,躲在被窝里不敢动弹。
当那些人被抓起来后,我让谢洛夫狠狠的把他们打了一顿。
“说,是不是你们和藤原美智子暗中串通,想要谋害波地罗夫营长?”
谢洛夫和他手下的士兵们一边用鞭子和枪托狠狠的抽打他们,一面厉声讯问。
那些战俘被打得哭爹叫娘。连声喊冤。
基洛斯基本来一直在暗中监守着关押美智子的地方,此时见我发疯似得打他的眼线,再也沉不住气,他带人赶了过来,气呼呼的问,
“瓦西里政委,你这是干什么?他们明明和刺杀波地罗夫营长没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和藤原串通过?你敢担保吗?这些人都是藤原美智子交代出来的!”我厉声喝问道。
“你,瓦西里政委,你不要欺人太甚。”基洛斯基气得满脸通红。
“哼,现在就想袒护他们了?谁能保证你没有问题?来,给我狠狠的打!”我不由分说,命令谢洛夫继续打那些人。
“基洛斯基大尉,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快被打死了。”那些战俘们见基洛斯基来,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
基洛斯基知道那些战俘趋炎附势的秉性,生怕他们挨不过刑罚,再满嘴胡说,更是不敢离开。只在一旁气哼哼的看着,也插不上言。
我见谢洛夫他们打得差不多了。于是命令他把那些战俘分别都带到审讯室。我要逐个提审他们。
基洛斯基的脸都气白了。
但是他毫无办法。因为现在波地罗夫死了,营里暂时我是主官。而且契诃夫局长明天就要来,我搞成什么样他也只能看着。
但他又对那些人实在不放心。只好在外面守着。
那些战俘有男有女。我把从第十五看守所学到的审讯方法全数用了出来。
把这些战俘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审完一个就让谢洛夫把他们塞进监狱里去。
几个小时候,监狱里全都塞满了男男女女。
他们的脸都被打得青肿变型,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
一群人拥挤在一起,都看不出个数来。
我本来不是心狠的人。也知道他们是为了求生才不得不向基洛斯基和波地罗夫他们摇尾乞怜,做他们的走狗。
但是为了救美智子,我也只有下此狠心了。
等那些“嫌疑犯”都审的差不多了。我装着严肃的样子宣布道,“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现在需要再提审藤原美智子。”
谢洛夫一脸严肃的把美智子从监狱里提了出来。
“福生君,您不要再难为那些人了。他们是无辜的,没有人指示我杀死波地罗夫营长。”美智子凄凉的说道。
我拿起她杀死波地罗夫的那把剪刀走近她。
伸手将她拥在怀里。
“美智子,我不想失去你。你知道吗,我一万个不愿意失去你。”我轻声对她说道。
“福生君,我知道。我也不能没有你。”美智子抬起带着镣铐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
“所以,你要听我的。”我说着,趁她不注意,用剪刀将她的长发一下子剪短。
“福生君,你要干什么?”美智子吃惊的看着我。
但我仍然揪着她的头发,一剪一剪地把她的长发全都见短,直到她看起来像一个俊秀的男人。
美智子这时终于明白我要做什么。
“不,福生君,我不能连累别人。特别是你。”她说着想要制止住我。但却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
我们疯狂的亲吻了好一阵,像是明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一样。当我把她的衣扣解开的时候,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不动了。
我用颤抖的手将她的衣服全都脱掉。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白玉做成的艺术品一般,完美无暇。
我知道她此刻已经把全身心都交给了我。
这让我感动。我如同面对圣洁的神的祭品一般轻抚着她的肌肤,然后把一套男战俘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她没有再次拒绝。
因为对爱的渴望让她有了强烈的生的欲望。
“美智子,我会把你混在那些战俘中,藏在战俘营里,事到如今。你也要多加小心,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福生君”美智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的吻又缠住。
我在她的脸上抹了把脏血,像是刚被我打过的样子。然后冲外面的谢洛夫喊了一个人名“把他带进来,他有重大嫌疑,需要对质。”
接下来,我又叫进几个人,有男有女。
又放出了几个人,就这样不停的调换着,由于战俘们穿得都差不多。而且苏联人对日本人又分不清长相。直到谢洛夫都有些发蒙了。我才让他把那个“男俘”带回去。接着又给一个女俘戴上了手铐脚镣。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还想喊叫,却被谢洛夫一拳头砸晕过去,被抬走了。
案件已经审理清楚了。
“藤原美智子受到几个战俘的暗中蛊惑,趁为波地罗夫营长治病的机会,行刺了波地罗夫营长。为了严惩这种行为,警械其他战俘好好改造,我命令,立即对藤原美智子和其他几个要犯执行枪决!”
随着我一声令下,谢洛夫带着守卫闯到监狱里,将几个平时大家就愤恨之极的暗线和那个女俘从监狱里捉了出去。
“瓦西里政委,您这算什么审讯?他们根本不可能串通在一起谋害波地罗夫。”基洛斯基还想拦着我。
却被我用冷冷的眼神盯住,“死几个战俘算什么,难道你认为契诃夫局长知道波地罗夫营长是因为强奸未遂被杀死是件光荣的事情吗?”
“好吧。”基洛斯基听我这样一说,小眼睛眨了眨,也没了主意。
谢洛夫和他的卫兵把那几个战俘拖到菜地边上砰砰一顿扫射。
我刻意到那个女俘身边看了一眼,心里说声对不起,又冲着她的后脑打了一枪,将她的头盖骨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