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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浪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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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事情败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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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维塔斯没有在医务所,但我还是去了美智子她们的病房。

“美智子,你们的情况怎么样?”我隔着门关切的问。

“福生君,我们都很好。感染已经被控制住了。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恢复了。”美智子在里面激动的说。

“福生君,太感谢您了。”那些女人听到我的声音,也都纷纷从床上爬起来,向门口涌来。想要通过窗玻璃看看我的脸。

虽然她们从监室里被带到医务所,但医务室又变成隔离区,这里又成了她们被监禁的地方。

我心疼的望着她们那一张张苍白急切的脸孔。

她们的眼里,闪动着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和对我的爱戴。

“一切都会好的。你们一定要坚持住。”我深切的看着她们。用手隔着玻璃,抚摸着她们的脸庞。

这里的环境不允许我对她们说太多。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再像从前那样在一起。

“福生君,您也要小心啊!”她们知道我为了救她们担了不少风险,一个个关切的叮嘱着。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块窗玻璃对望着,谁也不愿意离开。

直到阿申联科带着两个士兵走进来喊我,我才回过神来。

“瓦西里,你需要和我们走一趟。”政委阿申联科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说。

我心里立即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政委同志,我马上就来。”我平静的说。

我不想让美智子她们担忧我的安全。我冲她们深望了一眼,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我有任务了,也许要过几天再来看你们。”然后转身向守在门口的阿申联科走去。

我刚走出医务所,那两个士兵立即将我的配枪下了,然后拿出一副手铐来想把我拷上。

“阿申联科同志,发生了什么事儿?”我盯着阿申联科的眼睛问。

“瓦西里,也许这全是误会,但所里面出事了,我们中很多同志都要接受调查,我希望你是被冤枉的。”阿申联科皱着眉头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装着一副茫然的样子问。想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情况出来。

“一会儿你会知道的。”阿申联科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直接把我带到了审讯室。

虽然阿申联科并没有具体说什么,但我已经猜中一定与这些女俘有关。

审讯室内,奥金涅茨正倚着桌脚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到看守所担任上尉后,与他的关系相处得还算不错。

否则,他也不会把微型录音机“借”给我。

但现在,他完全像对待陌生人一样,这个以折磨人为乐趣的打手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消遣的对象,不由分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推到屋角,按在一张坚硬的审讯椅上。

“奥金涅茨,不要这样粗暴地对待我们的同志,也许瓦西里是被冤枉的。”阿申联科连忙制止说。

然后他转向我,“瓦西里,你先冷静的想想,一会儿所长同志会亲自问你一些情况。你只要如实说出来就好。”

我知道他担忧着自己女儿在莫斯科的学费,因此不敢对我太过分。

“阿申联科同志,我相信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的。”我微笑着淡定说道。

米高扬昨天对我说过,他会找朋友把尼古拉耶维奇调离此处。所以我已经下决心守口如瓶。只要挺过这段时间,也许就会没事了。

又过了一阵,随着门外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尼古拉耶维奇阴郁着脸从外面进来,他并没有看我,而是直接坐在审讯桌后面的椅子上。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阿申联科探寻的看着尼古拉耶维奇所长。

“嗯。”尼古拉耶维奇用手摸了摸唇上的胡子,点点头。

“瓦西里上尉,我们现在完全是同志之间的情况摸查,所以请你不要紧张,一定要实话实说。”阿申联科打开审讯记录,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你是通过什么关系进入到看守所里的?”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问道。

“因为国家的需要,正常调转到这里的。”我平静的说

“你来的时候一共看过那些日本女犯几次,每次都是什么时间?”

“这个我不记得了。查看监区是我的职责,而且我每次检查,都会留有记录。”

“你和她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又是怎么接触上的?”

“我和她们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要说有,那也只能说她们是我押送的战俘。而我在遭遇雷区后,为了找到部队,带着她们生活了一段时间。”

接下来,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提问着我类似的问题,一面头也不抬的记录着对我的讯问。

我一面猜测着他的想法,一面尽量严谨客观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阿申联科应该是个很有经验的审讯官。

很多问题他都会绕着弯的问我。在我沉思的时候,又忽然问起另一看似毫无联系的问题。

“瓦西里,你并不是医生,你是如何发现并判断女监房的女犯人有病状的?”

“她们咳嗽,面色发红,稍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发烧的征兆。”

“发现那些病人后,你又是如何处理的?”

“我立即通知了所医维塔斯,经过他诊断后,确认这些女人的确在生病。”

我知道我用监房里的女犯人调换美智子她们的事情被发现了。

我虽然知道这件事早晚要被发现,但这件事来的太突然,远远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一定是维塔斯,他见尼古拉耶维奇早上和我说话,以为事情败露,终于顶不住压力,向尼古拉耶维奇自首了。”我暗想。

“你和维塔斯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同志,他的性格很好,所以平时我很愿意接触他。”

“你在一开始接触他,就想好要利用他的吗?”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在职责范围内,我们是同志关系。在职责范围外,我们是好朋友,我和很多人都想处很好。”

“有人说你和瓦连科娃有不正当的关系,你能解释这件事吗?”

“我和她是上下级的关系。至于其他人怎么认为,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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