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瓦连科娃乳头上粘着血珠儿的猪鬃毛一根根的拔出来。
然后看着她。
接着,又用手指在她两腿中间两个密孔来回拂动抚摸着。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吗?怎么现在没有兴致了?”我举起手指在她眼前晃着。她的全身毛孔都已经收紧,何况下面那两个。
瓦连科娃这时的眼神已经由恐惧变成了仇恨。
“你恨我吗?不过很遗憾,我并不在乎。”我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说。
“如果说原先我对你还有那么一丁点好感,但是由于你心狠手辣的折磨那些本来就很可怜的女犯人,我现在很鄙视你。”
“现在你知道这种滋味儿了吗?嗯?”
我把她的内裤从她嘴里扯下来,想让她当面跟我认错。
谁知道她却冲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会恐告你的!你就等着进监狱吧。”她嘶吼着。
我不屑的笑了一声。伸手掏出一支精巧的录音机。那是我从审讯员奥金涅茨那里用十个卢布买来的。
“这可是你完全情愿的啊,瓦连科娃同志。”我鄙夷的笑着按开录音机。
“瓦西里上尉,我愿意听你的摆布,你怎么弄我都行”录音机里清晰的回放出瓦连科娃欲火焚身时的声音。
“你”瓦连科娃气得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现在,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放过你。”我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说。
她张了张嘴巴,想吐出这几个字,但终究又闭上了嘴巴。扬起下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她现在还没有彻底被我征服。
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那几根猪鬃毛直接塞进了她下面缩紧的女性私密处。
她的脸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啊=啊啊——”她别扭地扭动着身体,眼里满是惊俱。
柔韧而有弹性的猪鬃经过她的体液浸泡,一定会四下伸展,扎在她神经丛密布的隐秘部位,那种难受的滋味不只是疼那么简单。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快放了我吧,求求你”她哆嗦着说着,又发疯一般的摇头。
瓦连科娃现在已经被我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瘫软着完全坠在绳子上。
我怕时间久了把她的手勒坏,毕竟,我只想惩罚她,而不是想废了她。
“好啊!知道错了就好。”我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把她放下来,但并没有给她松绑,她就瘫倒在自己的尿液里,扭动着身体,向后伸着被绑住的手,想要伸进身体里把猪鬃毛掏出来。努力了半天,她还是没有成功,于是喘息着低声呻吟着,扬起头来求饶的看着我。
我看她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估计再折磨她一阵她就会休克过去。
于是我走到她身边,踢了踢她的腿,示意她把屁股撅起来。
瓦连科娃为了把猪鬃拿出来,早已忘记了羞耻,乖乖的按照我的指示抬起臀部,把私密的地方露给我。
我粗暴的伸出手指,在她的密孔中掏捏着那些猪鬃,每拿出一根,瓦连科娃眼里都会露出欣慰。
不知是不是我手指的动作再次刺激了她。她的孔洞变得越来越润滑起来。
她的这种姿势和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让我不由兴奋。
“为了奖励你的配合,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我说着解开了腰带,拿出早已坚硬的东西,狠狠捅向了她被尿液和分泌物濡湿的屁眼。
瓦连科娃一定是从来没有用过这里。
她被我粗暴的冲撞弄得直翻白眼,直到我把所有的愤怒全都在她身体里发泄出去,这次站起来整理好衣服。
“我会给你一个星期的假,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招惹我的感觉。现在,从我这里滚出去!”我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
瓦连科娃早已无力哭泣。
她只穿着背心,连裤子也没有力气拿,像逃命一般光着屁股爬出了我的房间。
我仔细的清洗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并没有去睡觉。
而是穿好衣服直接走出门外,冲着廊道那一头的女兵宿舍喊道,
“全体女兵,立即集合。”
那些在宿舍里休息的女人正一脸惊愕的看着被我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瓦连科娃。一听我的集合命令,都连忙穿好衣服,跑到宿舍门前的小操场上。
“我想,这里的环境太优裕了,已经疏忽了对你们的训练。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们严格要求,直到你们的素质提到让我满意位置。”
我站在她们面前,冷冷的看着面面相觑的女兵们。
作为部队长官,我对她们训练无可非议,但问题是她们的前任、前任、再前任的连长从来没有要求过。
“瓦西里上尉,您这是挟私报复!”一个粗壮的女兵气愤不平的说道。
“是吗?如果我要求你们训练就是报复的话,那么我就要好好报复你们。你,出列,站军姿半小时。其他人,都给我绕着操场跑十五公里。如果你们再有精力和我对着干,那么就负重练习!”我冷冷地嘶吼道。
我不想做一个让人痛恨的主官。
是她们无视我的威严逼着我这样做。
零下三十度的天气里,一群女兵喊着口号在操场上奔跑,引得四角塔楼上正在值勤的战士纷纷将探照灯晃向这里。
从今天开始,我要让她们记住。
我恨的,她们也要跟着恨。我爱的,她们一个手指头也不能动。
我一直把她们折腾到精疲力尽,连滚带爬,这才罢手。
当她们互相搀扶着唉声叹气的走回宿舍的时候,望向我的眼神充满哀怨和愤恨。相信那些今夜值勤的女兵会感到自己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不过,只要我还在这里担任警备连的主官,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过美智子她们的人。
第二天中午十分,看守所长尼古拉耶维奇中校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报告长官,瓦西里听候您的指示。”
尼古拉耶维奇中校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充满询问的眼神看了我半晌,然后才慢慢的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架起了腿。
“我听说了一些你做的事情。”他幽幽的说道。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我想一定是那些女兵把我折磨她们的事情告诉了尼古拉耶维奇。
“我无意干涉你对下属的训练和某些不良的嗜好。也不想猜测这些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通知你,我已经向上级部门打了报告,那些日本女人,不适合关押在这里。她们应该去战俘劳改所服役。”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子变得空白。
(写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有读者会说我太过残忍了。事实上,战争时期那些刑罚真的存在,而且对女性更加残酷。我写的这些,只是一点皮毛而已。真的,看过那些刑罚之后,我只觉得,作为女人活着实在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