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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黑玫瑰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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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26

九月。

陈山晚的大学开学早。

别的学校大多数都是九月四五号又或者九月中,但他们学校八月底就开始报到,九月二就上课了。

陈山晚报到的时候往学校申请了在外住宿,然后定在了九月一号来学校把自己留在宿舍的东西收拾一下带走。

他到宿舍时,室友们正在讨论昨天的那个新闻。

北方一游姓男子当着自己儿子的面砍死了妻子,嘴里还嚷嚷着是她毁了他的一切,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是有精神问题,但在昨天已经经过专业检测,确定男子没有精神问题,将择日开刑事法庭。

陈山晚要搬出宿舍的事情,在报道时就跟室友们说了,所以他一进来,室友们就停止了对此事的唏嘘议论,转了话题。

他们对于他要搬走这事至今都感到很不理解:“晚啊,怎么突然要搬?”

“你搬出去住哪啊???”

“你这么早就抛弃我们了吗?!”

“住宿舍多好啊,上课多方便啊。”

“是啊,学校比出去租房便宜,而且你租学校附近的房子的话,好贵的。”

二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陈山晚能够感觉到缠在自己手腕上的荆棘紧了紧,他有点无奈地笑了下:“我是搬出去跟我对象住,就在我们学校旁边的那个小区。”

缠在手腕上的荆棘更加紧了,但很快又松下来,亲昵地蹭了蹭陈山晚的腕骨,摩挲过那上头残留的艳丨色与齿痕。

二人也被他这句话砸懵:“啊???就一个暑假而已你突然有了对象???”

他们都很担心:“能在这附近无论是租房还是买房的都是有钱人,你别被骗了啊。”

“对啊,你们谈了多久?这就同居?”

陈山晚保持着社交的礼貌温和:“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才在一起而已。”

“噫???”

“他是读书还是在工作啊?”

陈山晚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故而并不反感:“他工作了。”

算是工作了吧,毕竟那个年纪也不能说是还在读书。

“那他是做什么的?”

陈山晚仔细想了想,想起家里布满的荆棘,还有在郁睢兴奋时就很容易长出的花苞和黑玫瑰,尤其是昨晚,那甚至在他那里面长出来后还欲要绽放的花苞,整个人就有点麻木。

故而陈山晚面无表情道:“花匠。”

“???”

陈山晚语意不明:“他种花很厉害。”

“……?”

他们完全不懂陈山晚在说什么,也没觉察到陈山晚那点微妙的不爽。

陈山晚拉好背包拉链:“我先走了,明天课上见。”

二人面面相觑,跟木偶似的冲他挥挥手。

陈山晚背上没多少东西的背包——大件他刚刚叫了同城快递直接送家里——他往校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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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声,去找郁睢。

其实郁睢是很想和他一起进来的,但陈山晚拿今晚睡哪的问题威胁了“他”,“他”只能乖乖在一家咖啡店等着。

陈山晚的室友不知道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了,陈山晚倒不是觉得自己是同性恋很丢人要避着,只是因为各人的接受程度不一样,他就算相信自己的室友,也要小心保护好自己的性向**。

毕竟宿舍楼不只有他的室友们,大学不只有他们。

他不想自己的大学生涯闹得轰轰烈烈。

陈山晚很清楚自己这张脸在学校有多瞩目。

所以哪怕和浑身散发着幽怨的郁睢汇合后,陈山晚也没允许“他”牵自己的手,又或者和他之间有超过朋友之间该有的距离。

但郁睢的荆棘悄悄藏在衣服底下圈住他,他是允许的。

这也是为什么陈山晚在二十度出头的天穿了件宽松的长袖。

就,多少也还是有点哄郁睢的意思了。

郁睢拎着陈山晚的包,跟在他身边:“你明天几点的课?”

“早八。”陈山晚拿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是室友们在说让他改天把对象带出来一起吃顿饭。

陈山晚看向郁睢,郁睢自然是看见了:“我听你安排。”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用自己给自己发糖的方式掩盖那些陈山晚不会喜欢的情绪:“阿晚要真想金屋藏娇一辈子的话,我也是愿意的^^”

陈山晚一时无言。

他暂时没有回复室友们,而是跟着郁睢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只有监控。郁睢倏地一下就贴近了陈山晚,陈山晚也没躲,任由“他”的手指缠上自己的手。……

他暂时没有回复室友们,而是跟着郁睢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只有监控。郁睢倏地一下就贴近了陈山晚,陈山晚也没躲,任由“他”的手指缠上自己的手。

因为郁睢很高兴,陈山晚用指纹开了家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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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声爸爸,打了爸爸再来爷爷的情况不同,女人是很平静的。

她没有说自己的具体身份,只说施先生是他们这个师门下的,但没有向陈山晚和郁睢展露出敌意,反而是道歉。

“他们这几个学了些皮毛,就下山想赚大钱发财,做事只讲财,不考虑后果,自以为自己能化解。”

她很平静地跟他们说:“如今都是因果循环的报应,我来也不是与你们算账。”

陈山晚还没说什么,郁睢就毫不客气地回了句:“那你是来干嘛的?”

女人:“确认他压得住你罢了。”

她看着陈山晚,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看不见陈山晚的命盘,这很奇怪。

哪怕陈山晚的灵魂再强大,他毕竟没学过这些,怎么可能会看不透?

但女人想到自己下山前,师父拉着她,与她说她此行是多此一举,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听到女人这话的郁睢挑了下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陈山晚。

陈山晚恍若未觉,只温声跟女人说:“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没有谁能给绝对的保障。”

女人说是啊,然后站起身来:“但我相信你。”

她对陈山晚说:“你身上有让人安心的感觉。”

很奇妙。

女人告别了他们。

当天晚上,陈山晚被郁睢抱在怀里,跪坐在“他”的腿上。

陈山晚本来就被刺激得思绪纷乱而混沌,连呼吸都随着起落而紧绷,偏偏有“人”很恶劣地掐着他的月要身往下压。

陈山晚听见郁睢在他耳边用低哑的声音问他:“阿晚,你压得住我吗?”

陈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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