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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林大佬三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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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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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53、第53章

康森纳一刀挥出去的时候,带着十成十的气力——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对方能这么快追上他,康森纳觉得应该给对方该有的尊重。

但显然,对方不这么想。

康森纳只觉得自己的雷霆一击,在对方的手里不值一提,他的手不知怎么一绕,康森纳只觉得自己手腕像是被大钳子钳住一般。

剧痛袭来,那把刀就脱手而出。

——他从千军万马之中拼杀而出,还从来没有过在第一招交手的时候,就毫无还手之力。

他可一点没有轻敌的啊。

这刀还落地的时候,就觉得腰腹处猛地剧痛,整个人都飞出去的康森纳只觉得眼前发黑。

不过他到底身经百战,哪怕眼前黑影重重,可还是在飞出去的时候,忍住剧痛,一个翻滚,稳稳落定,然后手脚麻利的到了自己背包边上。

——对方显然大意了,踢他的时候方向也不好好选。

康森纳凭着手感拽出了背包里的钉戗,之前他没用,因为这毕竟是远程武器,可是现在他也顾不上那么多。

这个人的拳脚功夫,比他要厉害啊。

摸到钉戗的那一刻,康森纳就强迫自己稳住手臂,他的右手已经用不上力气,好在他的左手一样稳妥。

——他是个双戗客。

钉戗砰地一声射出一枚长钉,锐利的钉尖于月色下闪着寒芒,直冲言让的脑门而去。

这个时候,康森纳也顾不上自己身处哪个国家,这样直白的杀人会不会被追踪到蛛丝马迹。

却不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去势汹汹的钉子,在对方的手里乖顺的像个无害的小兔子。

言让的手一抬一转,修长的手指对上尖锐的钉子却并没有血花四溅的场面,那钉子在他的指缝间,被他一夹一转,就调转了个头。

他手一扬,那长钉就以更猛烈的速度飞了回来,直接钉进康森纳手中钉戗的戗管,彻底绝了他再射出长钉的希望。

康森纳端着钉戗的手,不自主就僵了一下,这特么的什么鬼?

这人不被长钉伤到也就算了,康森纳自己也有把握能够躲开钉戗,可问题是他特么的反射回来了啊,而且速度和力度简直比他的钉戗射出的

还要厉害。

——所以他特么的在种花国费力收集材料造这把钉戗是为了什么?

康森纳盯着言让的蓝眼睛里,全是惊骇。

半生不熟的种花国语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道:“种花国,种花功夫。”

“种菜也行。”言让从旁边的树上折了一根细长的树枝,在康森纳莫名的眼神里,对着他猛的凑过来。

康森纳虽惊虽怒,可也没有认命的道理,他一个翻身躲开。

毕竟是千锤百炼出来的“高手”,带伤跑路这事儿更是驾轻就熟,明显不低,康森纳想到的自然是先跑为近。

——何况这里已经靠近树林的出口,他的车子停靠的不太远。

上了车,难道对方还能追上他?

康森纳想的是美,却也要看看,言让愿不愿意让他跑出去。

言让一鞭子抽过去被康森纳——本也没想真打到人——康森纳跑的时候,就注意着身后,怕言让恼羞成怒,做出什么更丧心病狂的攻击。

但,他想错了,他不能往后看,但一直细细听着身后的动静,可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而他,已经到了树林的最后一个树前。

却不想,这时候树上忽然垂下来一条腿,然后是一根树枝抽过去。

康森纳的心头一跳,还没想通这树林里怎么会有其他人在这里,紧接着就挨了一抽,从左肩头到右肋下,火辣辣的疼顿时冲上了头。

连连退后几步,康森纳弯着身子狠狠喘气,却忍不住抬头去看对面的人。

他正往自己这边走着,还是那不疾不徐的样子,手中的树枝悠悠的甩着。

康森纳一瞬间觉得自己喉头像是哽着一口血,这特么的是魔鬼吗?

知道自己跑不过对放,康森纳有那么一瞬间的认命,又有一瞬间的想要拼死一搏。

他一边不得不后退,一边想要跟言让说说话,好歹分散一些注意力,好给自己找到时机。

然而,言让根本不回应他的话。

——不论康森纳说的是流利的母语,还是磕磕巴巴的种花国语。

康森纳简直气的七窍生烟,这人是个种花国人啊,总不至于还听不懂他的种花国话吧?

他说的有那么差吗?

康森纳又一次掉转头跑,可是,依旧跑到树林的边缘就会

遭受一击——这简直比他以前被训练的时候,还令人难以接受。

那时候,哪怕是“教官”们对他们侮辱的话语不知说了多少,又多么看不起他们,可他们心头有一股气,一股拼劲。

可现在,在言让的手里,康森纳只觉得自己是对方的玩物。

他不是傻子,第二次被言让迎头堵上,他就知道言让这个人比他厉害的太多太多,明明都是那么长的距离,这个人的呼吸到现在却都还没变化一丁点儿。

——可就算康森纳不想跑,都不行。

言让抽他,揣他,让他疼,却又用的巧力,康森纳只觉得疼却又并不觉得伤重的不能动弹。

终于,康森纳瘫在地上,放弃抵抗,耍起了无赖。

打吧打吧,他是实在没力气跑了——佣兵中赫赫有名的康森纳,成令多少人闻风丧胆,可是现在,他像是个渴水的游鱼,不论受多重的伤也不曾放弃过的康森纳。

他不动弹了,挨了言让连抽三下,疼到眼前发黑,想就这么晕过去,他却还是没再多动弹。

言让蹲在他的身边,用树枝戳了戳他的脸。

“shit!”康森纳偏头看他,狠狠咒骂一句,他现在但凡有一点力气,就想掐断这近在眼前的细长脖颈。

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之前他也不是没想过欺诈这人,可是这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出他的破绽,根本不上当。

如果只是“长途跋涉”没了力气,康森纳根本不可能这么颓丧,可言让这个人,太可怕了,康森纳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人看的透透的。

“是不是该说说了,谁叫你来的?”虽说,言让心头已经有了猜测。

毕竟,眼前这是个外国人啊。

跟他有“仇怨”的外国人,还能有谁呢?

康森纳明明听懂了这人的话,却又觉得自己似乎是不懂,所以这人这么折磨自己,为的就是问他幕后主使是谁?

——虽说这个并不是能说的东西,但,种花国不是有一句话叫“世事无绝对”吗?

为了他自己的性命,他也不是不可以稍微透露一下——人家自己猜到的,又不需要他的签字画押,这怎么能算他说的呢?

“所以你就是为了问这个?”康森纳不禁问出口,情

急之下种花国话都说的不磕巴了。

言让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忽然出手在康森纳的双肩各弹了一下,康森纳的双眼一鼓,疼的嗬嗬吸气。

不等他再开口,膝盖上也传来疼痛。

康森纳觉得自己的手臂和腿是没有脱臼的,可是却疼,疼过之后就有些麻木无知觉。

——难道这也是神奇的种花功夫吗?

康森纳不禁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来种花国的。

之前,他们国内的某些传闻——种花国人都是会功夫的——这是真的啊!

而且,还厉害的可怕!说不得是真的会飞檐走壁!

那些种花功夫,都是真的吧?

他以前还听过许多种花国人否认,都是骗子!

这么个年纪小小的小白脸都这么厉害!

言让还不知道凭借他的“一己之力”在外国人面前证实了国人的某些“秘密”,更让不知道多少人费心费力的解释化为泡影。

他开始拖着康森纳出树林。

这里不是铺路的时候,种出的绿化林,而是原本的一个小山包,就留下来了。

——也就意味着,这树林是野生野长的。

康森纳被树根枯柴嗝着背也就算了,这里可还是有各种各样的石头呢,不多一会儿,康森纳的脊背上就划出好些血口子。

虽说都不深。

可被拖着一条腿走,这拖死狗一样的姿势,对康森纳来说实在是太气人了。

本来没多少力气的康森纳,这会儿一句接一句的骂,都不带歇气儿的。

言让回头,送他一个微笑:“不好意思,我家的狗子出门坐车,进门吃肉,我还包给他娶媳妇。”

——康森纳觉得言让这话跟他的咒骂,原本是搭不上边儿的。

可是,他又觉得言让是在侮辱他。

这就是很气人的地方,种花国话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意思,对外国人一点也不友好!

言让出来的时候,左廷正准备带人进树林,他已经从左晧的话里知道了来龙去脉,可不就担心的不行。

——虽然左晧说的是,对方打爆了冯三少的车胎,似乎是有仇,有意谋杀冯三少。

可左廷还是从行车记录仪的视频里,看出点别的意思。

冯三少或许没仇没怨,不是要撞死言让和左晧,但是这打爆

车胎的人,未必就是冲着冯三少去的。

不过,线索还是少了点,他也没提这事儿,只想着赶紧把言让找到。

——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肯定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他虽然知道言让有点拳脚功夫,可这也不是他能不担心的理由。

结果,就见言让拖着个高壮的男人,像是拖麻袋似的甩在路边,叫他们先把人带回去。

一看是个外国人,左廷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叫人快些把人塞车里去。

回到左家别墅,言让刚进门,就看到左穹被翁绮岚推着过来。

言让挑挑眉:“哟,还坐着轮椅呢,不是已经能站起来了吗?”

——虽说长时间的行走还是会很吃力,但言让以为他坐轮椅久了,应该是想起来走走的。

左穹神色未变,却是从言让的话语和态度里,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一时有些没有抓住,迟疑地望着言让。

“哦,我以为你身体好了,怎么也要在某些人面前耀武扬威一番。”言让自己给自己倒茶,随意的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

翁绮岚给言让推过来一碟点心和一碟果盘,言让轻声道谢。

接着说:“但是现在看来,你还是选择走隐忍的路子。”

康森纳被保镖甩在地上,这回侧躺着,没把背上的血迹蹭在左家的地毯上。

看到康森纳的脸,左穹也忽然明白了言让说这话的起因。

——他们去言让那里“寻医问药”,打的却是出门访友的幌子。

虽然一家子都去,还是不年不节的时候,确实有点“奇怪”。

但不知内情的人,却绝对不会多注意这些,毕竟他一个将死之人,想要散散心,家人想多陪陪他,也不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言爷爷一人之力,使全国人民的辟谣都成了泡影,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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