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都做好了被楚鸢劈头盖脸痛骂的准备,却没想到楚鸢第一反应是先问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女人的眼睛红了,她喃喃着,“楚鸢,你就不仇视我吗?”
被小三破坏过婚姻家庭的人,难道不是仇小三为眼中钉肉中刺吗。
“我当然讨厌小三。”
楚鸢冷静地说,“但是如果直视把矛头对准小三是没有用的,更可恨的是那个找小三的人,所以孤老爷更可恨。这不代表着我就认同你和他私下来往,只是我需要分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而不是失去理智就去攻击别人,却把真正犯错的人放在一边。”
花芷站起来,揉揉眼睛,对楚鸢说,“我被安茨抛弃了。”
短短一句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楚鸢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力感。
为什么。
虽然楚鸢一直知道花芷和安茨属于那种放荡不羁的人,但是他们两个却也同样保持着相当高浓度的密切联系,就像是孽缘一般断不干净分不清楚。
可是现在,花芷说,她被安茨抛弃了。
楚鸢看了眼周围,确认周围没人在观察自己以后,就改了自己的姿势,原本是坐在花芷对面,现在改为坐到了花芷的边上,对着她说,“你和安茨是吵架了吗?”
“也不是……”
花芷的手指攥在一起,“楚鸢,你骂我吧,我太多把柄在安茨那里了,有些事情,他要求我去过,我没办法……”
花芷是个下贱的女人,她从出生以来就在被人不断抛弃,唯一的自保方式却同样成为了唯一的自毁方式。
太多男人想要得到这种下贱又漂亮的女人,却反而被女人当做了根基往上爬,反正都是各取所需,谁又比谁高贵呢?
花芷便是其中之一。
她无所谓自己的身体被多少男人惦记,只要能够获得利益,她在所不惜。
她喜欢背叛,喜欢不洁,喜欢被人辱骂,因为她生来接收到的只有这些,从在孤儿院开始,她就习惯了被人抛弃和打骂。
也只有在被痛恨或者被玩弄的时候,她才感觉活着。
花芷身上的秘密信息是能够轰动整座城市的机密,她被称作行走的资料库,这也是安茨一直纵容她罩着她的原因之一,很多一般人想不到的大人物都有把柄被花芷攥在手里,那群人也想要花芷的命,可是又怕花芷出事导致他们的黑料全被曝光,有些是关于个人私生活道德的,有些是关于企业之间互相捅刀子的,甚至还有人命攸关的……
花芷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
“男人在床上守不住任何秘密。”
她就像是一个斩男杀手,加上花芷自身就漂亮又妖艳,很少有男人能够逃出她的魔爪,当然这也是安茨当初将她变成自己人的理由之一,有花芷这么一个靠谱又强有力的存在,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很稳妥的事情。
他和花芷之间有交易,他罩着花芷不被那些人报复,而花芷就必须要向他提供他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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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不世情报。不算犯法,却游走在灰色的边缘地带。
他们两个人永远是这样合作的关系,有的时候安茨白天出去玩女人,花芷出去睡男人,两个人都一身香水味回到家里碰头,还能笑对方身上的香水没自己身上的好闻。
花芷一直觉得,她和安茨就是亡命天涯的关系,所以安茨也从来不会心疼花芷,偶尔互相舔舐一下伤口。
他和花芷,是彼此的解药。
她有病,他也有病,看起来皮囊光鲜亮丽的两个人,实则是肮脏龌龊的躯壳里,隐藏着猜忌,怀疑,不安,空虚。
花芷有瘾,难以名状的瘾,这是老天给她的惩罚,是一种难以明说的疾病,会被冠上荡妇的头衔人人喊打,可是她内心是极度缺爱又极度不信任爱的——因为她从来没得到过。从百度专业的名词来说就是,这种病就是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如果这些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
没有爱的人却得了瘾,该怎么办呢。
很巧的是,安茨也有。
他们是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从小被家人抛弃,后来安茨被道上的人领养收作了干儿子,然而在他未成年的时候自己的干爹就因为帮派冲突去世了,没成年的他咬着牙把剩下的家族撑了起来,越做越大发展到了现在——而花芷经历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在他从孤儿院被领走的时候,他就记得年幼的花芷拉着他的手,笑得一脸天真稚嫩,说记得过年回来,回来看她。……
他们是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从小被家人抛弃,后来安茨被道上的人领养收作了干儿子,然而在他未成年的时候自己的干爹就因为帮派冲突去世了,没成年的他咬着牙把剩下的家族撑了起来,越做越大发展到了现在——而花芷经历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在他从孤儿院被领走的时候,他就记得年幼的花芷拉着他的手,笑得一脸天真稚嫩,说记得过年回来,回来看她。
安茨当时笑着满口答应,然而被有钱人领养之后,一次都没有去看过花芷。
安茨想着,关我屁事。我享福去了。
不过他偶尔做梦也会梦见花芷笑着喊他名字的样子,但是干爹去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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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不世的内心不存在心理防线,所以更不存在心理防线坍塌这一说。(touwz)?(net)
他们这样疯狂,不过就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底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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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呢。
我的良心。
第一个率先到达顶楼的安茨看着花芷爬上来,他伸了一只手,将花芷握住,两个人坐在天台边缘,隔了很久,双方都认出了彼此。
他们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对视的那一刻,在彼此的眼里看见了空虚的魔鬼在张牙舞爪地朝着对方笑。
你是疯子吗?
好巧,我也是。
一秒后,他们接吻了,猝不及防地,毫无感情地,没有任何交流地,接吻了。
吻过无数人的两张唇,在极限运动的天台高空,零距离地相接了。
——这就是花芷和安茨成年后再次相遇的全过程,当花芷用平淡的口吻诉说给楚鸢听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楚鸢竟感觉到了一股细微的疼痛感从心脏深处钻出来。
安茨把花芷带在身边这么久,哪怕没感情,也肯定会有习惯,就这么将花芷推给顾老爷子,是为什么?
花芷看了楚鸢一眼,“楚鸢,白月光的杀伤力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
一句话,楚鸢顿时明白了什么。
“是……安茨的白月光,回来了吗?”
“安茨的白月光是顾老爷的小女儿。”
花芷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情绪,“顾芙莲,她是安茨的初恋,后面出国断了联系,如今回来了……”
顾芙莲回来了,花芷就要滚了。
原来在安茨那早已被染黑了的心底深处,还保留着唯一一块净土。
那是留给顾芙莲的位置。
“顾老爷不允许她和安茨的事情,所以安茨要我和顾老爷走近了,拿捏一些顾老爷子最要命的把柄,这样他就可以利用这个让顾老爷子不得不同意女儿和他在一起。”
花芷说完这个,深呼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笑说,“是不是很离谱?确实,我当了顾老爷的小三,楚鸢,你想解决我的话,随便动手吧。”
动手?
楚鸢惊呆了,完全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样混账的内幕,她站起来,对花芷说,“安茨把你当什么了?玩具吗!我天,顾老爷也不是好东西,之前就听说他有些不干不净的消息,没想到居然还……你为什么要答应?”
楚鸢按着花芷的肩膀,“离开安茨,花芷,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楚鸢……”花芷的嘴唇颤抖着,“楚鸢,我有个……孩子……植物人孩子,一直是安茨在养着,他请的医生生下来的,当初这个孩子是他让我勾引另一个富家大少的时候怀上的,我身体不好,医生说打掉了就没办法再生了,我只能生下来……是我作孽,现在被人不齿,都不过是在报应罢了。”
孩子被安茨管着,难怪花芷对安茨言听计从。
可是花芷从来没提起过自己这个孩子,就像她从未掀开过自己最深的伤疤。
命运早就把一切贴上了标签,花芷如今便是在还能够活下来的债。
安茨罩着她,让她能够知道这么多消息而不被人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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