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通古斯猎手的帮助,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掉。在一簇灌木丛后,我抓住了正蜷缩在那里躲藏的克拉姆斯。
当他被萨額锦用弓箭逼着站起身来时,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沮丧。
“瓦西里州长,也许我们之间需要好好谈一下。”他犹然抱着侥幸的心理,想利用自己的关系和我做交易。
“克拉姆斯厅长,我想我们在法庭上说更合适吧!”我冷笑着说道。
对于这个屡次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来说,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再想和他合作的。当然,我知道他不会轻易伏法,即便在法庭里,我们也会有一番较量的。
历经一周时间的惊心动魄的战斗,我终于抓获了匪首霍尔木兹,并且顺藤摸瓜的抓住了堪察加州的大毒瘤克拉姆斯。
在霍尔木兹带着的那些大箱子里,我发现了大量的天然金沙和现金。
这也是克拉姆斯之所以敢于蔑视法律和霍尔木兹狼狈为奸的直接动力。
“艾雅萨满,这次多亏你及时赶来援助!”我诚挚的对艾雅和那些通古斯人表示着感谢之情。
对忽然来了这么多通古斯猎人,我是听关晓梅的述说才知道原由。
原来,之前我安排留守在关卡的那几个通古斯猎手遭到警察的袭击后,并没有回山下的营地,而是互相扶持着逃进大山里。
在山里他们遇到了其它同族。
那些通古斯人听说自己的族人遭到了警察的无端杀戮,都气愤得不行,决心向那些害人的警察讨回公正。
他们呼朋唤友,联络附近山里的通古斯猎人,很快各部落就聚集了近二百精壮的汉子,他们骑着马和驯鹿,拿着猎枪一起向这里涌来。)≈!
恰好遇到了艾雅萨满刚从神山上祁神归来。
“自从上次同你们一起上神山,艾雅萨满已经和天神沟通上了,她现在得到了天神的眷顾,可以自由和神灵对话,现在她已经是堪察加州广大地区通古斯大萨满了!”关晓梅抑制不住兴奋激动的说。
我想起和高籁希美险些坠崖,却忽然被一股神秘的气流重新送上去的事情,不由唏嘘感叹。也许正是艾雅萨满利用超凡的能力,控制着自然界的力量拯救了我的生命。我虽然对这种古老神秘的原始宗教了解不多,但是听说这个消息,也为艾雅萨满高兴。并且对通古斯人的“神灵”心怀感恩和向往。
更加高兴的是那些通古斯猎人。当他们得知艾雅已经正式成为可以与天地神灵对话的大萨满时,举族欢庆,并且表示愿意听从她的指示。
艾雅萨满对那些通古斯猎手说明了我对他们将要实施的政策,并且劝告他们要相信我会给他们一个公正的说法,制止了他们鲁莽的报复行为,那些这些通古斯猎手为了庆祝艾雅萨满,都去了通古斯人在山下的聚居地。
当我们和克拉姆斯激战的时候,枪声惊动了驻扎在山下的警卫班战士和那些通古斯猎手。
警卫班的战士们考虑到克拉姆斯的警察人数众多,因此请求通古斯猎人的帮助。
按照通古斯族长的意思,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已经受到了很大的损失,他不会再管俄罗斯人之间的争斗。
但是艾雅萨满却预料到我会有危险。
“瓦西里州长是我们自己人!”她说服了族长,聚集起族内的猎手,果断从背后对克拉姆斯发动了袭击。
我不知道自己和这些通古斯人究竟有什么渊源,在我最危机的时刻,屡次得到这些善良纯朴的人的帮助。
但是我在心里决定,只要我在堪察加州当一天州长,就会竭尽全力为这些通古斯人做一些实事。
萨額锦发现的那块天然金块儿被霍尔木兹强行夺取。
我在他那里找到了这块形状似熊,重达数千克的天然金陀子。
“这是山神赠予通古斯人的礼物,现在我代表堪察加州政府把它还给你们!”我把这块价值上万卢布的金块儿捧给艾雅萨满。
“谢谢您,瓦西里州长,是您救了我的族人,我们通古斯人为有您这样的州长而感到幸运!”艾雅接过金块儿,用通古斯人的礼仪对我表示感激之情。
这次战斗我和谢洛夫的警卫班带领着那些日本战俘全歼了霍尔木兹的喽啰,并且打死打伤二十多个坏警察,生擒了霍尔木兹和克拉姆斯,缴获了价值十万卢布计算的金沙和大量的现金。
而我们自己,除了乌拉托夫和大江由美受了重伤,其余日本战俘伤亡了五人,通古斯猎手伤了十余个。
虽然损失令人心痛,但是也算大获全胜!
艾雅萨满此时发挥出“神力”,用通古斯萨满所拥有的古老神秘的医术为那些受伤的猎手们医治。
而藤原美智子带着高籁希美和山本纯子等几个女俘则紧张的救治受伤的日本人和那些警察。
由于关系重大,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我令谢洛夫带着警卫班将匪首克拉姆斯和霍尔木兹带到山顶山洞中严密看守,那些被俘的警察也都被押到山下被通古斯猎手们看管起来。他们平时受尽了这些鹰犬的欺凌,此时命运翻转,那些坏蛋成了阶下囚。通古斯猎手的心情难以形容。
若不是遇到我,恐怕他们永远也不会有这样扬眉吐气的时候。
由于这些猎手被霍尔木兹的手下夺去了生产资料,现在生活毫无着落。
我让高籁希美从缴获的卢布中按照他们所收到的损失加倍补偿给他们。
通古斯猎手爱枪。我把缴获的枪支中挑好的又赠给他们几十条,子弹也尽最大限度的配发了很多。
那些通古斯汉子握着钢枪,一个个喜不自胜,通古斯族长也沉默了。
我虽然只是做了第一步,但是他能感觉到我对通古斯人的诚意。
“你是通古斯人的朋友,我们愿意支持你!”最后,族长憋红了脸说。
从堪察加军区派来的援军一个连队在当天下午达到了山下。
他们为了赶来支援我,一路急行军,昨天夜里只睡了两个小时。
当一个少校营长向我报道并请求下一步任务时,我的心才算完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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