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味道让我彻底兴奋起来。
似乎受到了松岛加代子的启迪。高濑希美几步跑到厨房,将一包辣椒粉抓在手里,对着两个想要钻窗户进来的小流氓的脸就撒了过去。
“啊——妈的,这是什么?呛死我了!”他们眼睛嘴巴里全是辣椒粉末,一下子从窗户上滚了下去。
那边,伊莉娜也母狮般抡起擀面杖,对着另外一个窗口的小流氓的脑袋狠敲了过去。
楼上楼下,我的女人们正在和我并肩作战,这不仅让我想起了在荒原时的战斗生涯。
当然,我手上的那个小流氓不是训练有素的日本特战队员。他被伊莉娜一顿擀面杖,又被我狠扎了两刀,终于不敢再叫嚣。
“我求饶,我求饶,不要再扎了。”他哭喊着哀求起来。
“是嘛?你怕疼了么?刚才为什么嘴硬,我想我应该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看看。”我拿刀在他脸上比划着。
“我错了,饶了我吧。”他没有想到我长得斯文,下手却毫不留情,比职业流氓还要狠辣得多。
“哦,我本来也不屑于和你这样的小流氓一般见识。”我收起刀子,不屑的说。
然后我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提起来,推向大门。
门外,那些飞车党小流氓们正闹闹吵吵的想冲进来救他们的首领。此时坚固的橡木大门一下子打开,他们见我揪着满身是血的头目走出来,一下子惊呆了。
“杀了这个东方佬!”
他们一下子向我扑过来。想把他们的头儿给抢过去。
“让他们都给我滚开!”我抓住那个头领的头发,把刀子逼在他的脖子上命令道!
“都别过来——”他嘶声裂肺般喊道。
飞车党的小流氓们虽然气愤,但都停下了脚步。
“放了我吧,我们马上走!”头领用疼得发颤的声音哀求说。
我当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走他。否则,他一旦脱离了我的控制,那些飞车党的小流氓们就会疯狂的报复。
我要等警察来。
“你不是很喜欢来这里么,那就好好在这里呆一会儿。”我贴着他的耳朵说。
“我会死的,放了我!”他愤怒的嚎叫起来。肩上和腿上的刀伤因为用力而冒出血来。
“死了就死了。你这种垃圾在这个世界上越少越好。”我冷笑着说。
“放了我,我想找我妈妈,我要死了,我妈妈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他忽然哭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让他死。
松岛和希美都是军医,这点小伤对她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如果他真的有生命危险,我也能保证能把他救活。
但是现在,必须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这也是向加加林传达一个信息。不要轻视我的决心。
我把那个头领扯到门前,一脚将他踹跪在地上。
“你和你的手下把我的房子弄得乱七八糟。还把我的车砸了,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了?”我一边用他的鞋带将他的两个手捆住,一面冷冷的说。
“你还想怎么样?就算你不放我,我的兄弟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他脸色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面目因为绝望而显得狰狞。
“是嘛?那就让他们来试试。不过,在他们过来之前,我会先宰了你!”我用刀子在他脸上拍了拍。
“这件事必须要有人负责。哪怕死一两个像你这样的垃圾!”我坚定的说。
他一下子沉默,眼睛惊愕的瞪着我。
从伊莉娜报警时算起,时间已经过去来半小时,警察还没有来。
我觉得警察一定受到了某种阻碍。
或者,他们再等事情结束,再来收拾残局。
我把他栓在门口一根铁柱子上,然后从容不迫地扫视着那些飞车党的小流氓。
他们大概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的主,一时都安静下来。
毕竟,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外国移民来欺负。
“喂,放了他。”
“是啊。放了他,我们走!”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喊叫。
我闪电般的行动让他们有些六神无主,刚才欺负人的劲头都消失不见。
“让你们的主子来接他!”我冷冷的说。
“你在找死。我们的老大你惹不起。”
他们虚张声势的叫嚷着,谁也不敢轻易过来。
“你们快去喊老大,我要死了。”大概是由于失血,那个头目浑身冷得发抖。
“走,我们去找老大。”那些小流氓说。
“你会后悔的,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的!等着瞧吧!”他们在调转车头准备离开的时候,恶狠狠的诅咒说。
他们刚开上道路,却被几辆车给堵住。
从车上跳下来十几个手拿刀棍的大汉来。
和那些飞车党的小流氓比起来。他们更加沉默,但杀气也更重。
“一个都不要给我放走!”安德森从一辆车里钻出来说。
然后他快步向我走来。
“安德森,你怎么来了?”我迎过去和他握了握手。
安德森看了看被砸得一塌糊涂的车子和房子。又看了看被我绑住的飞车党头目。
“你没有事吧!”他瓮声瓮气的问。
“嗯。我没事儿。”我轻笑着说。
“你认得我吧?是谁派你来的?”安德森弯下熊一样庞大健硕的身躯,冲着那个飞车党的头目问。
那个飞车党头目本想请更厉害的人来压住我。但看到安德森,一下子蔫了。
“安德森,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你的朋友。请你让他放了我。我会赔给他损失的。”他懊丧的说。
安德森抬起身体看了看我。
显然,他也猜中这小子的后台是谁。
“你打算怎么办?”他问我。
从安德森的神态和反应来看。他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大。但是他是我的朋友,之所以立即带人过来,应该是怕我受伤或者吃大亏。不过,现在看来,我虽然受到点损失。但却把他们的头目抓住。
“安德森大哥。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教训教训这些小流氓!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这时,一直握着擀面杖守卫着屋门的伊莉娜冲出来说。
“伊莉娜小姐,这件事会得到公正处理的。”安德森说。
“哼,对付这些小流氓,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伊莉娜见安德森不肯动手,又急又气的嚷道。
“我们进屋说话吧。”我瞥了一眼绑在铁桩上的“俘虏”。然后对安德森说。
从他带来的人来看,安德森应该也是莫斯科一股势力的头目。但他并没有轻易动手,并不是说他和我的友谊不可靠。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让他不得不谨慎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