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士兵本来想趁机奸污美智子她们。但听我这样一说,连忙系上裤带撵了出来。
“瓦西里上尉,你是怎么知道她们有病的?她们都有什么病啊?”
“伤寒,梅毒、还有一些说不清的病。否则,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那些官老爷怎么舍得给你们?”我装着无奈的样子连连摇头说。
他们将信将疑的望着我的背影,懊丧的骂了几句。
“妈的,太他妈丧气了。白等来这个机会了。”
“秋明,也许瓦西里上尉在骗我们吧。他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混蛋,人家是上尉。那些女俘又是从他们那里运出来的。他还会撒谎吗?”
“可是”那个较年轻的还犹豫着想上车。
却被同伴一巴掌扇在后脑上,“你他妈不要命了吗?”
“唉,早知道我们就不急着出来了。好好去慰问一下镇上的姑娘们。”
听他们嘀嘀咕咕的谈话声,我心才渐渐放下来。
他们会把这个消息也传给其他别有用心的士兵。至少,那些女人暂时安全了。
谢洛夫还在酣睡,也许还要等一阵子才会醒。但是,这终究不是长远的办法。
必须要再想办法长时间的拖住他们。
我四下看着想着办法,目光最终落在卡车的车轮上。
这是一辆普通的军用卡车。车轮并不是防炸的类型。而且我在车厢里并没有发现备胎。
“嗯,就这样办!”我下定决心。趁那些士兵舌根发硬,说着醉话的时候,将两个伏特加的瓶子打碎,把带着锋利玻璃碴的酒瓶底儿塞到后轮胎的下面去。
然后,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四处转着,等谢洛夫醒来。
在这个期间,我又给伊莉娜打去了一个电话。
“瓦西里,我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给米高扬,他答应帮忙。”伊莉娜在电话那边说。
“瓦西里,你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危险?我知道你惦记着美智子她们,一心想帮助她们。可是,你千万要小心。我也在担心你呢!”伊莉娜语气担忧的说。
我知道我的忽然失踪一定把她急得够呛。
“伊莉娜,我不要紧。你尽管放心好啦。乖乖在家等着我。等我办完事儿,就回去看你了。”我装着轻松样子,像哄一个小姑娘一般哄着伊莉娜说。
天色将晚的时候,谢洛夫终于捂着脑袋从屋里出来。
“大家都快上车,我们立即出发。今晚一定要把耽误的时间赶回来。”他没好气的说。
显然他为自己贪杯误事而感到气恼。
当他看到我倚着吉普车的车门正看着他的时候。显得很意外。
“瓦西里上尉,您还没有走吗?”
“喝多了,酒劲儿才醒。另外,我也不熟悉路,所以等着和你们一起走呢。”我冲他友好的笑着。
“我很荣幸能和你同行。”谢洛夫也客气的冲我点点头。
然后他匆匆忙忙的检查了一下车上的人员,见大家都上了车,于是跳上驾驶室指挥司机开车。
随着卡车闷哼着转头移动。只听砰的一声,后车轮中的一个一下子就瘪了下来。
“妈的,什么情况?”司机气恼的叫着从驾驶室跳下来。
他弓着腰在车子底下弄了半天,从轮胎上扣下来一个酒瓶底儿气恼恼的扔了出来。
这时,谢洛夫和其他士兵也跳下车查看情况。
见是玻璃瓶子扎漏了轮胎,谢洛夫更加生气。
“这是谁干的?”他气急败坏的看着手下那些士兵。
那些醉醺醺的士兵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承认是自己扔的酒瓶子。
但他们中确实有人把酒带到外面喝。
谁又能保证没有人喝多了把酒瓶子乱扔呢?
“怎么了,谢洛夫少尉?”我关心的走过去问。
“车胎扎了。需要补,可能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谢洛夫沮丧的说。
“没有关系。我车上有工具,可以借给你们用。”我热心的说。
“我们也有工具。但不一定能找到补胎的胶水儿,要看车胎扎得怎么样。”卡车司机愁眉苦脸的看着瘪瘪的后胎说。
“赶紧动手修吧。要不天就黑了。”谢洛夫强人怒气的仰头看着天际的云朵。
司机把帽子一摔,开始去驾驶室翻工具。
而其他士兵都像犯了错似的围着车,在谢洛夫的指挥下将扎破的车轮卸了下来。
一会儿,司机从驾驶室爬了下来,“谢洛夫少尉,我们并没有备胶水儿。我需要去镇子里看看,有没有这样的车轮内胎。”
“快去吧。要尽快修好车。”谢洛夫不耐烦的摆手。
“谢洛夫少尉,要不要到我的车上暖和一会儿。”我见他脸冻得通红,招呼他说。
“好吧。”谢洛夫让其他人上车上避风,自己则拉开吉普车的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都怪我,如果我不拿出酒喝,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我歉意的说。
“不,瓦西里上尉,这怎么能怪您呢。是那些士兵们太散漫了。”谢洛夫连忙说。
“谢洛夫,你应该是军校优秀的毕业生吧。怎么会被分配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呢?”我打量着这位二十岁刚出头的少尉说。
也许我的话说中了谢洛夫的心事,他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起他在军校的经历。
说到自己被分配到远东地区最苦的地区,他毫无怨言,“我的父亲是一名勇敢的战士,他在保卫斯大林格勒的战斗中牺牲了。我要做一个像他那样的人,去包围苏维埃的每一寸土地。”
“嗯,是啊。战争虽然结束了,但是苏维埃的敌人们还在想方设法的破坏我们的国家,作为受国家培养的男子汉,就应该不怕苦不怕累,去祖国最需要我们的地方去戍边报国。”
“是的!瓦西里上尉。您要去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也一定抱着这样伟大的理想。”谢洛夫被我的话说得慷慨激昂。他激动的看着我问。
“我?是啊,我也是去完成自己的理想!”我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