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铺下发现了芬兰匕首。可是那把匕首距离我足有一米多远,要想够到,必须爬到床铺下面去。
可是,那样就会引起山本一郎的注意。
他现在正脱掉裤子,一手按着大江由美的后背,一面想把他那肮脏的东西挤到她的身体里去。
大江由美激烈的挣扎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咒骂。
“混蛋!”山本一郎无法进入,气得用拳头狠狠的砸向大江由美的后脑。
眼见着大江由美就要受辱,我气得眼角都要瞪裂。
这时,我忽然感觉有温热的舌头在舔我的手,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哼唧着从我背后趴过来凑到我的脸前。
“小家伙”!我惊喜的看着这条高加索幼犬。
它刚才一定为了保护我,而被山本那条兽给踢晕。嘴角的血还没有干,走路也一瘸一拐,现在见到主人,它显得十分激动。
“小家伙,帮我!”我焦急的用眼睛看着床铺下的匕首,期盼这条聪明的高加索幼犬能懂我的意思。
小家伙看了看我,吱吱的叫了一声,绕着我的头转着圈子。
“小家伙,全看你了。”我尽力用头拱它柔软的身体,并用眼睛向那把匕首看去。
小家伙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它扭着肥胖的身子,向床下钻去。
这时,外间里传来了立花早苗的惊叫声。
“来吧。让日本男人安慰安慰你。话说,我很喜欢幼小的女孩子呢,我会让你感到很舒服的。”川崎幸之助淫笑着说道。
一定是他听到山本在里面胡搞,也忍不住想发泄自己的兽欲。
“啊,不要啊。福生君,快来救我啊!”立花早苗一面拼命挣扎着,一面惨声向我呼救。
在她的心目中,我就是无所不能的天神一样。
“快啊,小家伙。”我心急如焚的看着床铺下面的小家伙。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些女人在我的面前被这两个禽兽一般的东西奸污。
小家伙在那把匕首上嗅了嗅,又回头看了看我。
我对它示意着眨眼。它用受伤的嘴巴衔起匕首。向我跑过来。
“混蛋,你这个骚货,我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山本一郎打晕了大江由美。可是他下面那家伙如同一滩浓水般软塌塌的挂在裆下,怎么也起不来。气的他啪啪的闪着大江由美的屁股,想让自己兴奋起来。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无能在我面前非常没有面子,于是扭头凶狠的看着我。
如果被他看到小家伙,那一切都完了。
“你一定也想享受下这个女人吧?”他气喘吁吁的俯下头,“我给你这样的机会,再你临死前当着我的面,和她干一次。只要你听话,我会放过你。”他邪笑着说。
这家伙平时一定是个偷窥狂。只有看着别人做,他才能兴奋起来的变态。
这时,他注意到小家伙在床底下露出尾巴,于是纳闷的探头向里看去。
“小家伙”撒口将匕首扔下,然后用身体压在匕首上,趴着不动了。
“啊?怎么样?”山本一郎见并没有什么异样,接着问我。
“你妈妈和你爸爸做这事儿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用我去帮忙?”我鄙夷的说。
“嗯?混蛋!”山本一郎气得脸色一变。他抬起脚来,死命的踢向我。
我疼得身子一弓,顺势向床铺下钻去。
山本一郎仍然不住的用皮靴踢踹着我。
我假意疼得翻滚叫喊,一面把身体凑向小家伙身子底下的匕首。
聪明伶俐的“小家伙”一下抬起身,衔起匕首递到我手中。
当我向外翻转的手掌接触到那柄匕首的时候,心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喜悦。
我反握住匕首,尽力切割着几乎勒近肉里的绳子。虽然手腕部位被划得鲜血淋漓也不停手。
这时,山本一郎见我整个上身都快缩进床铺地下去。弯腰伸手想把我拽出来。
早已愤怒异常的小家伙此时猛扑上去,一下咬住他的手掌尽力撕扯起来。
“啊——”山本一郎疼得猛的喊了一声,想要缩回手去,可是“小家伙”却死咬着不放。小小的身体直接挂在山本一郎的手掌上。
“啊,混蛋,我要杀了你!”山本一郎杀猪一般的嚎叫着,一面抓住小家伙的身体,猛力的往墙上砸,往地上摔。
小家伙吭吭的从喉咙里发出惨声,就是不松口。
“啊——”山本一郎跌跌撞撞的跑到外间,一下子将小家伙按在烧得通红的铁炉子上。
小家伙惨叫一声,终于软软的掉到地上。
“山本,我不会放过你——”我喊叫一声,肌肉绷紧,尽力一挣。已经被我割出豁口的绳子一下子崩断。拎着匕首就冲了出去。
山本一郎本来按着被撕裂的手掌哀号,见我血红着眼睛杀出来,吓得转身就向洞口跑去。
我哪里还肯放过他。一个箭步追过去,匕首插进他的后背里。正在沙发靠椅那里按着立花早苗撕扯衣服的川崎幸之助一下子愣住。
他还想去拿身边的枪,却被佐藤信哲一下子夺过去。
此时,我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山本一郎被我扎了一刀,死亡的威胁也激起了他本能的反抗意识。他猛的一转身抓住了我握刀的手。呲牙咧嘴的和我对峙着。
那张本来还算帅气的脸涨红扭曲着。
“啊——你们这些该死的日本人,都来帮我抓住这个支那人。”他绝望的向其他人嚎叫祈求着。
但是那些女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感觉到了自己命运的山本一郎终于疯狂了。
他本来就长得很结实,我又负了伤。虽然他背后被我扎了一匕首,但凭力气也是旗鼓相当。对生的渴望让他死死握着匕首,手被刀刃割破也不松开。
见争抢不过我,他嘶叫一声,伸头冲我裸露的肩膀咬过来。
我的伤口被他撕破,疼得一哆嗦,手里的匕首不由松开。
山本一郎见自己得势,反过匕首刺向我。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同时顺势一带,将山本一郎摔到洞中间。
山本一郎还想从地上爬起来,被我赶上去一脚踹在腰眼上,像癞皮狗那样瘫在那里喘粗气。
我把匕首踢开,然后抓着他的脖领子将他提起来。
“你刚才说过,你的日本宪兵朋友是如何折磨那些不屈服的女人的。我作为胜利者审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告诉我,对付那些不服从的男人,要用烙铁烙。”我说着,猛的将他的脸按在铁炉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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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群人,将一魄压入命薄,从此神魂不散,渡鬼治心,不谈是非只论因果。
有道是:一生苦渡阴阳路,半步是非恩怨暮。
而我,接过爷爷手中的古老契约,开始了给鬼看病的那些年……《给鬼看病的那些年》梦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