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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是别人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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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桂睡觉很不老实,腿不是夹着土方,就是蹭来蹭去,手也有意无意地到处乱摸,而且摸的位置还那么的让人心急如焚。

“你是不是在装睡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吃掉你了,真的会吃哦!”土方回头抱怨,却看见党首大人瞪着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望着他,嘴里还发出怪兽一样的呼噜声。

由于那张脸过于可怕,导致鬼之副长一时间被吓得脊背发凉,过了好久才发现这家伙只是睡相太差而已。见此情景,他忍不住在心中咆哮:睡觉还睁开眼睛不累吗,眼睛不干吗,眼球上都布满血丝了啊,能不能闭上啊!

“还想吃……好吃的德国大香肠……”桂嘟囔着奇怪的梦话,一伸手抓住某人的巴比伦塔。接着在土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天然呆已经钻进被窝,张嘴含住那玩意。不过他舔了几下,很快吐出来,钻出被窝继续睡:“伊丽莎白……你买到假香肠了,好咸好难吃……我再也吃不下啦……”

你说谁的巴比伦塔是难吃的香肠啊!

大概是刺激太大,某人的理智终于断线,大吼一声压上去,只见对方在半梦半醒之间张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不要做啦,伊丽莎白,不要继续做啦,人家会受不了的。”

晴天霹雳!

原以为桂只是喜欢银时而已,没想到情敌还有那个白色的宇宙生物!?

啊啊啊,鬼之副长要疯了!

“给我起来。”急切地吻醒身下那个天然呆,土方几乎是用让人窒息的亲吻方式不断掠夺。桂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人捏着下巴啃了好半天,难受得不断扭头躲避,结果被咬了一口作为惩罚才老实下来接受。

寂静的夜里都是交换口水的声音,过了好久鬼之副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美味可口的心上人,然而牵连在两人唇间的银丝似乎在说,这事可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情啊,都不能好好睡觉了。睡之前不抓紧时间做,现在把我吵醒你很过分,这样下去生物钟会乱掉的。武士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的话,哪还有脸继续自己的武士道。”桂在没睡好的时候会发起床气,不过他现在并不是在生气,只是有点莫名其妙,觉得怪怪的。

平常的银时不会做这种事,他要干那事的话,向来是直接提枪上阵,才不会玩前戏那一套。

“男人胯间的这点破事,哪还管得了时间段。怎么,跟你来一发还需要预约不成,你还真是抢手啊!”土方被撩了一晚上,那玩意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现在胀得都要爆炸了,连带脾气也变得很糟。

他的手急切地探索,可是桂不肯配合。

最后还是党首先让步,叹了口气,转身拉开被子,再撩起衣摆,把屁股递过去:“你好烦,赶紧做,做完给我擦一下,我先睡觉了。”

“你是金枪鱼吗,你冷感吗,谁会一边做一边睡觉啊!”妈蛋,以为这家伙对银时千依百顺,逆来顺受,结果只限于白天吗?他是一睡觉就会变换人格的类型?现在这样哪谈得上什么恩爱啊,根本是结婚二十年对老公完全没兴趣连兴奋都懒得装的中年妇女好吗!

“马上就让你无法思考那只白色宇宙怪物的事,更无法继续忽视我!”土方恶狠狠地说完,直接把桂按趴在被褥上:“而且要让你没空睡觉!”

“唔……才没有只顾睡觉……啊……银时……”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土方的手触电般弹开。

“怎么了?”桂疑惑的看着他,眸子里都是不解。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后土方只能打哈哈蒙混过去,然后告诉自己,不是已经知道他爱着那个白色天然卷了吗,不是已经习惯天然呆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给自己一记暴击吗,不是已经不会再为他喜欢别人而难过了吗。

鬼之副长以为自己练成了金刚心,可惜那两个字溢出时,心还是剧烈疼痛着。

好卑鄙,这样的自己,用别人的身体来接近桂,这实在不是武士的行为。可是如果不这样,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和他做什么了吧。虽然在花街和假发子有过亲密的接触,可是假发子并不是真实的桂啊。

土方想要桂小太郎,想得快要疯了!

“凭什么都是你在舔,也让我尝尝你的大家伙。”桂一脸正经地说着让人血脉怒张的台词,爬到对方身上。

为了缓解喷发的冲动,鬼之副长不得不推开桂的头:“喂,你为什么做梦都在叫那个白色的宇宙生物啊,还说那么暧昧的话,该不会和他也发生过什么吧!”

“不是宇宙生物,是伊丽莎白。不过你什么意思,我和他发生过什么?”桂嘴上挂着口水,双手捧着膨胀的巴比伦塔,却是一脸天然呆的表情,这反差真让人受不了。他认真想了一会,才说:“我刚才梦见伊丽莎白从母星回来,还给我带了肉球制造机。那个机器好神奇呢,把德国大香肠装进去,就能切成肉球的模样。”

党首说起肉球时双颊泛红,一副娇羞少女的模样:“可是伊丽莎白做得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吃不完,肚子真的好撑,再吃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卧槽,这是什么剧情,真想打开这家伙的头盖骨看看他的脑回路。土方听完解释瞬间无语,同时也觉得把伊丽莎白当成情敌的自己蠢到家了,他就不该相信这个天然呆嘴里能吐出任何正经的剧情!

“来做吧。”厌倦听他继续说伊丽莎白,肉球好萌之类的胡言乱语,土方栖身上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不是把屁股随便交出来就完事的那种敷衍的做,我要你感受我,一起享受这种行为,因为我的侵入感到愉悦。”

“你在说什么恬不知耻的话啊。”桂扭头,似乎想掩饰脸上的红晕。

土方也不废话,开始扩张。桂的内里很紧,而且不懂得如何放松身体,这很奇怪,因为这反应根本不像是经常做的样子。他在害羞,还是在紧张?又或者是那个家暴天然卷每次都是提枪上阵,从来没有帮桂扩张过!

想到这里,土方那颗心几乎痛得无法呼吸。

主动方不够温柔,承受方必然要遭受很多痛苦,还会撕裂通道,要知道那个地方受伤,愈合会特别慢。土方有个部下,明明是三十好几的大叔,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没错,就是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山崎。他自从跟那个叫河上万齐的家伙偷偷摸摸搞上以后,经常一瘸一拐地回来,内裤上还会沾血,一痛就是好几天。

土方特别不理解,说你害怕什么,整个真选组一起出动还怕搞不死一个人斩吗,有必要忍成这个样子?当时山崎说了什么来着,哦对,他说和自己交往的并不是鬼兵队的人斩,而是音乐制作人万齐先生,所以不需要出动大部队啦,而且是因为喜欢对方才忍耐的,是自愿的哦。

喜欢一个人就会包容他任何缺点这种事,土方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爱一个人会变得如此卑微呢。可当他迷上桂,忽然懂了这种感觉。

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既卑微又可怜的爱慕者,无法接近心爱的人,只能用别人的身体得到他……

“放松一点,深呼吸,如果痛的话告诉我。受不了的话咬我踢我都行,但不许弄伤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土方把全部精力都放到眼前最重要的事上。

他撬开企图咬紧牙关避免声音外泄的桂的嘴唇,深情吮吸的同时手指一寸寸钉入。里面有点生涩,果然用口水不够润滑,需要润滑剂却不知道那个糖分控把东西放在哪里。

他环视房间,最后去浴室拿了一罐凡士林。

黄色的乳液有着淡淡的香味,本来是润肤的东西,代替润滑却异常合适。借着湿滑的东西,土方一下放进两根手指。桂身体一震,发出难耐的闷哼,但还是努力打开身体配合他的动作。

土方没和男人做过,但他向山崎仔细请教过一回。男人的通道自然没有女孩子那样富有弹性,自带润滑,所以要格外温柔。不过呢,由于体内能刺激到前列腺的关系,作为承受方,虽然一开始会很不习惯还有些疼痛难忍,但只要戳到某个地方,极乐就会源源不断涌上来。

不过桂的敏感点在哪呢,好像不在比较浅的位置,手指慢慢深入寻找,不断按压柔嫩的内壁。

直到戳刺到大约进入了两个指节的地方,能感到通道忽然一紧,桂的反应忽然变得异常强烈。土方知道找对地方了,于是照着那一点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身下那个人就差点弹射起来,双手抓着他的胳膊,眼里也渗出生理性泪水。党首呜咽着,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啊。不要碰那里!”

“银时,快住手,说好不做到这种程度的,都说初夜要精心准备,你怎么能忽然就上。一点不浪漫,也没有荞麦面和肉球,我已经决定要在荞麦面和肉球的海洋里失去初夜的,你好过分。”党首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在用最后的意志力顽强抵抗,弄得土方有点懵。

这家伙不是向来对天然卷千依百顺吗,居然会拒绝这种事?而且不做到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啊,还初夜?联系到他生涩的反应和身体本能的抗拒,土方脑海中产生一个大胆的推测——他们还没有真正结合过!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听说他俩人几岁就认识,是彼此的初恋,在一起这么多年应该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而且在人妖店的时候,假发子小姐不是还很熟练地帮自己口过吗。啊,等等,会口不代表屁股也经验丰富,所以屁股的初次还在这种假设是完全成立的!

他们分开过十年,土方在资料上看到,银时抛弃了还在战局中的桂,直到十年后俩人才重逢。这么说,当初过于纯洁,而且是初恋没来得及下手,十年后的天然卷已经是个是哔无能大叔了所以也没能把党首吃掉?

也不对啊,这不是精神抖擞地站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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