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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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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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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奸妃现世,不但撵走了太后,还谋害忠臣,现在又来对付亲王,姓关的那货就是个昏-君,那么点家业,早晚得玩完。

被李奸妃谋害的保姆辗转去了另一家,茶余饭后,就跟左邻右舍的保姆们痛述血泪史。

如果说保姆的圈子是个内圈,那么雇主就是外圈,一传十十传百的,李奸妃的名头就在有钱人的圈子里传开了。

“张妈,你有朋友圈吗?”

秦徵问这话是时,关昱礼马上看向他——原来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在意的。

关太太回美国之前,让关昱礼去医院找简医生做一次检查,好让她放心,于是两人阳奉阴违的去了医院,简凝当天是在住院部值班,在那儿遇到了在医院做护工的张妈。

“有,”张妈立马领会精神,咬牙切齿的说:“有我出马,让她在这行分分钟混不下去!”

关昱礼茫然的摸-摸鼻子,莫名有种宫心计的既视感。

秦徵舒坦的喝了口茶,笑道:“我只是在杜绝别家雇主用人不善。”

关昱礼热泪盈眶看向他——我知道,你只会对我无限的‘包容’。

秦徵只是觉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很正常的,他又不是圣母,别人扇他一耳光还把另一边凑上去么?

“我的钱有多少了?”秦徵突然问关昱礼。

四个月前他回c市继续上汽修班,关昱礼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去做短线投资,其实秦徵心里清楚,关昱礼顾及着他的感受,换着法对他好。

开店购房的千把万,对于关昱礼来说,就动动手指的小事,何必花功夫做短线投资,天天盯着K线图。

“没赚多少。”关昱礼含含糊糊的敷衍,“开店够了,买房还差不少。”

那套房子的产权所有人现在是关昱礼,秦徵要改回自己的名字,就得付给他当初等值的购房款,且一次性付清,概不赊账,借住也不行。

秦徵有时候挺想不通的,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抠门的老男人。

八月底,秦徵的汽车美容店开业,他没请舞龙舞狮这些东西,跟店面简洁的装修不搭嘎,门前两排一水儿的香水百合花篮,远处看跟婚礼现场似的。

关昱礼找了一男一女两个选秀出身的歌手来剪彩,顺便献歌。

吉时到,剪彩开场。

也不知道是歌手的影响力还是吉时掐的准,秦徵跟着招呼了一圈,有员工跑过来说:“老板!外面挤得水泄不通,豪车不要钱似的,排成车龙了。”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关昱礼的声音:“叫两个人出来把花篮都给搬开,腾位置出来歇车,快!”

几个员工七手八脚的搬开花篮,门前空地已经停了三辆车,跟在后面的进不来,全部在马路牙子边歇着。

“哎呀关总!”一辆商-务车上下来一年轻西装男笑着迎过来,跟无偿给美容店站门的关总握手,看到秦徵,笑得跟朵花似的,“哎呀李总!百闻不如一见啊,真是年轻有为,恭贺开业大吉,开业大吉啊!”

新上任的“李总”满头黑线。

开车来的不是助理就是司机,秦徵事后才知道关昱礼给有往来的各位大老板强行塞了宣传-单——新店开业酬宾,洗车年卡9.8折。

开门红的同时,还为秦徵正名——这是我爱人,有自己事业的爱人。

秦徵让几位员工招呼大家排队办理年卡,办完了的,还有酒水招待,顺便听听歌。

歌手开唱,台下围观的人群中数个闪光灯跟着亮起来,关昱礼低声说:“借歌手的人气带来的记者,给你做免费宣传。”

“你真是奸商。”秦徵笑。

关昱礼握住他的手,揣进裤兜里,两人的手心片刻就出了汗。

音响效果好,加上歌手很会调动气氛,全程的氛围被情歌烘托得浪漫而荡漾。秦徵瞥了关昱礼一眼,踮起脚凑近,在他脸庞亲了一下。

“呜呼!”男歌手轻声一喝,全场喝彩四起,闪光灯疯狂闪烁,追光灯分开,分别投射-到两边的铁艺楼梯,男女歌手从楼上踩着节拍下来,歌曲切换到下一首。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喝彩声几乎掀翻了顶。

关昱礼收拢手指,紧紧-夹住了秦徵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特别高亢的时候,身上就会起鸡皮疙瘩,秦徵感觉自己的脸颊到耳根都是紧绷绷的,眼眶发热,有流泪的冲动,还很激动,激动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激动。

然后他发现有点不对劲,以前被偷-拍多了,对镜头很敏感,第一个闪光灯对着他关昱礼闪烁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不等他反应,水泄不通的宾客将他和关昱礼围了起来。

歌手唱着:“……手牵手,跟我一起走~~创造幸福的生活,昨天已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嫁给我好吗?”

“嫁给他!嫁给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跟着起哄。

秦徵半张脸都在追光灯的笼罩下,他有点睁不开眼,音响和喝彩吵得他耳朵发麻,他整个人都是昏呼呼的。

五感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喧嚣,他眼中是剩下面前的人,安静美男子一样,看着他笑。

有人喊道:“两个都是老爷们,爽快点哈!直接生扑完事儿!”

众人大笑,都改口起哄:“扑了他!扑了他!”

关昱礼松开秦徵的手,张开了手臂。

“扑!扑!扑!扑!”

“扑!扑!扑!扑!”

“扑!扑!扑!扑!”

音乐停止,全场只剩下喊出来的节拍,四面八方虎视眈眈。

秦徵感觉压力山大,他咬牙骂了一声:“流氓!”

接着张开手臂,扑了上去。

震撼的音乐再度响起,秦徵枕着关昱礼的肩,半边耳朵被炸懵,所以他哭了。

流了几滴眼泪,又笑了。

很有点精分的前奏,不过没关系,谁还不是神经病咋地!

卡是办了不少,不过都是来捧场的,第一天开张,谁还真的好意思要刚生扑了关总的李老板来洗车啊。

不过还是有个别几个不识相的,花点臭钱还把真自己当根葱了。

“后车轮给多冲冲,轮胎缝里卡着泥呢!”

秦徵亲自上场洗车,换了件训练服一样的连体工作服,手长脚长的,往下一蹲裤子就兜着屁-股,把关昱礼都给看硬了。

“诶!”高鉴昕喊:“把地毯搂起来抖抖,仔细着点!车里的内饰不便宜,别给皮套蹭花了!”

“我说你得了吧!”关昱礼瞪他,“就你这事儿妈,人民币上多个零也没人愿意做你生意!”

“多个零我倒是愿意再做他的生意。”秦徵扯下口罩说。

“你这店开的不是时候,早俩月我就用多一个零的人民币给办年卡了。”高鉴昕摊摊手说:“我辞职了。”

秦徵关掉吸尘器走过来,“干嘛辞职啊?”

“不想干就辞职了呗。”高鉴昕轻描淡写的说。

“那今后准备干嘛?”秦徵问。

高鉴昕支着下巴想了想,“还没决定,先晾一段时间吧。”

关昱礼嘲道:“晾老腊肉。”

“你比我还大两岁呢,过期老腊肉!”高鉴昕反唇相讥。

“我有人要,你有脸跟我比!?”

高鉴昕被噎得一口气呛进肺里。

秦徵哭笑不得的转身:“你们慢慢吵。”

“有车要洗!”门口的员工叫了一声之后,帮忙指挥车主牵车进来:“往左——”

一辆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越野开了进来,挡风镜差不多能直接以指代笔写办-证小广告,不,看积灰的厚度,应该是“刻”才对,估计还得使点内力。

“哥们儿!”洗车的员工啧啧称奇:“您这是连人带车直接坐龙卷风着陆的吧?”

“少说话!”秦徵说,“多做事!”

小员工吐吐舌头,绕到车门边,恭敬道:“这位客官,您且下来吧,否则高压水枪伺候上,您在里面就成美猴王了。”

秦徵:“……”

车门打开,从驾驶座跳下来一个美猴……一个高大的男人。

“关大哥?”高鉴昕和秦徵异口同声。

关邵杰的一头板寸能看到打结的泥垢,穿着一件冲锋衣,工装裤配短筒军靴。全身乃至脸上,都看不出底色,仿佛披着一层朝圣者独有的风霜,说白了就是泥,陈年累月的那种。

“您这是去倒斗了?”员工膛目结舌的跟着他,“没摸着金,把自己给摸出来了?”

关邵杰看着这小孩一笑,“有水吗?”

“有有有!”小员工点头如捣蒜,“不过只能洗车,高压水枪洗澡怕你站不稳。”

旁边几人爆笑,秦徵也笑的不行,招人之前没测智商这真是个巨大的失误。

关邵杰也跟着笑,秦徵突然发现关邵杰变了很多,给人的感觉比以前温和,否则小孩不敢跟他搭讪。

关邵杰笑出了眼泪,手指在眼尾一抹,出现一条白-皙细腻的抹痕,稍稍消停的笑声再次爆发。

秦徵捂着笑出八块腹肌的肚子叫人拿来几瓶蒸馏水,关邵杰一口气灌了两瓶,打了个嗝,才缓过气。

“没什么准备,就只带回了一个招财猫。”关邵杰从车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拆开看看吧。”

盒子没扣,直接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来,旁边几个脑袋好奇的顶过来一看,切!

还真的就是一个招财猫。

“谢谢关大哥。”秦徵真诚的说。

关邵杰一板一眼不会拐弯,他说是招财猫就一定不会蹦出个招财狗。

缓上一口气,关邵杰才开始说他的经历——在路上顺带捎了两个背包客,在高速服务中心上完厕所出来,结果随身的财物不翼而飞。

“你让人上车之前,没看身份证?”关昱礼哀其不幸,怒其愚蠢。

“没,我想着自己有车,就顺便呗,再说既然是背包客,通常都是对物质享受看的很淡的,谁知道会这样。”关邵杰耸耸肩。

秦徵也不赞同出门在外毫无防备,“你们在一起呆了几天?”

关邵杰说:“三天。”

秦徵和关昱礼同时抽了口凉气,旅行途中多的是荒僻无人的角落,幸亏这两人厚道,只是劫财没伤人,否则这会坐龙卷风回来的就是关邵杰的元神了。

关昱礼沉思良久,说:“像你这种出门不带脑子的,最好还是乖乖在家待着吧。”

关邵杰瞟了他一眼,笑了笑,“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会注意的。”

时刻准备着奋起格挡的关昱礼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哥。

关邵杰笑道:“我不揍你,要揍也不是现在揍。”

之后关邵杰讲了些途中的见闻,他去了广西,去了辽宁,一个人开着车想走就走,也碰到过结伴而行的驴友,不问姓名不问出处,天为被地为床,围着篝火喝酒聊天,兴致来了恨不得歃血为盟,连脸都没认全就挽着胳膊肝胆相照,第二天却又各自启程,挥手道别后就不再回头。

或许关邵杰适合这样的生活,粗矿随性,挡风玻璃挡不住他视野所及的广角,车轮和脚步载着他,永远在路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是他的下一个目的地。

“下一站准备去哪儿呢?”一直静静聆听的高鉴昕问。

“去西-藏。”关邵杰想也不想的回答。

坐了会,关邵杰要回去洗澡休息,于是几人约好第二天再聚。

八月底的天空蓝的纯净,高鉴昕把车歇在路边,盯着枝丫横斜的树梢之间那一抹蓝发呆,直到交警过来,“这里不能停车,要休息,就找个能停车的地方。”

高鉴昕定定的看着交警,突然醒神,笑道:“知道了。”

随后他去了本市公-安局强制治疗中心,肖芹峥当时被批-捕之后,经法-医精神病学鉴定确认为限定刑事责任能力人,他来看过两次,事不过三,这应该是最后一次。

如果没有其他变数,肖芹峥大概是逃过了负刑事责任,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一个精神病晚期。

病房门上装有铁栅,高鉴昕站在门口,旁边有驻治疗中心的狱-警负责看管。

医生说他是因为受到有可能感染艾滋的惊吓和困扰才加重病情,导致在服刑期间精神崩溃。

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不好呢?

步步为营,苦心孤诣,终于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一切都似乎在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已经找不出当初俊雅温润的影子,大概是病情稳定的时候才会捯饬下自己,护士和医生是不会管他胡子有没有刮,头发有没有理。

他抱着膝盖小幅度的晃动,感觉到高鉴昕的视线,突然转头看过来,愣了一下,随即背过身去整了整油腻的头发,穿上鞋走过来。

他的手轻轻抚摸玻璃,像是温柔拂过高鉴昕的脸颊。

“鉴昕,我要死了……”他笑着说。

高鉴昕看着他,“这样活着,还不如死。”

肖芹峥的眼中闪过痛苦,他哑声说:“你不相信我爱你?”

“你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时刻记着你。”高鉴昕平静的说:“你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

“不、”肖芹峥摇头,“我爱你……”

高鉴昕叹了口气。

肖芹峥的手突然猛地拍响玻璃,急切哀求:“把那辆车毁掉好吗?鉴昕,我求你!”

高鉴昕悲哀的看着他。

“求你!你会帮我的对吧!鉴昕,我只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

高鉴昕说:“爱从来就是减法,把自己的一半交给爱的人,但是你,却利用爱情换利益,你对关昱礼不是爱,否则你不会跟关大哥做交易,如果当初你没有选错,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你想杀关大哥和李-波,这是你又一次选择性错误,因为一开始你就错了。”

他掉头就走。

玻璃窗隔着肖芹峥的怒吼,而走廊尽头的窗台外,却是再无牵挂的广袤天地。

三天后,九月一号,开学季。

宝宝在楼下喊:“巴巴!要齐到呐!”

关昱礼边扣扣子边跑下楼,秦徵和宝宝已经等在车子旁边。

宝宝穿着一套幼儿园发的园服,上衣是一件深蓝色v领T,印上了一条肥肥的小领带和纽扣,下边穿着一条短裤,一双黑色源头皮鞋,还背着一只书包,不过没装书,装的是毛巾和尿不湿。

秦徵为了配宝宝,穿着不知道从哪淘到的一件印有领带的蓝色宽T,下边也是一条短裤,赤脚蹬了双跑步鞋,肩上挂着一个双肩包,里边装的是,呃……扳手。

关昱礼止步门前,在想要不要回去换一套。

“快点吧。”秦徵钻进驾驶席,“赶时间,我开车。”

关昱礼和宝宝上了后座,秦徵麻溜的把车开出了别墅群。

宝宝在后边高声演唱秦徵刚刚教他的歌。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关昱礼唱:“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

宝宝和巴巴合唱:“拉开弦——赶快跑——轰隆一声学校没有了——”

“嘎嘎嘎嘎——!!!”宝宝拍着手笑的东倒西歪。

秦徵从车前镜瞟了眼关昱礼,“你什么时候教他的这些?”

关昱礼呵呵一笑,“就昨天晚上,宝宝听到你又哭又叫,然后你睡了他却睡不着——”

“闭嘴!”秦徵捏着方向盘。

关昱礼马上闭嘴。

幼儿园的门前不能停车,秦徵把车开到自己店里,然后三人步行走去幼儿园。

几位老师站在门口接孩子,远远就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豆大的小朋友走过来。

“老师好!”宝宝高声说。

一位女老师红着脸看了眼秦徵和关昱礼,蹲下来对宝宝笑:“关宝来小朋友,欢迎你哦!”

宝宝甚少跟年轻的女孩亲近,这会见到如花似玉的女老师,顿时嘴都乐歪了。

“呵呵……”

秦徵嘴角抽-搐,险些帮他把脱眶的眼珠子摁进去。

宝宝头也不回的跟着老师进了幼儿园,连拜拜都忘了说。

关昱礼叹了口气,秦徵看了他一眼,也跟着松了口气。

现在终于确定,宝宝是个24K纯直男。

回到车上吃了点面包,两人把车开上大道,关邵杰今天出发去青海,约好在一家户外装备店为他送行。

到了地方,看到关邵杰跟店员在把东西装车。越野车的顶上绑着几捆行李,重新配好的备胎挂在车尾,整装待发的气势,让秦徵也跟着激动起来。

关邵杰脱掉帽子扇风,头皮光洁如新,跟个鸭蛋似的。

“很合适。”关昱礼说:“备用电池用完了可以用脑袋顶上。”

关邵杰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咧嘴一笑。

“关大哥,一路顺风!”秦徵拍拍他的肩。

“嗯,谢谢!”关邵杰带上帽子,把车门打开,“就送到这儿吧,下次回来就是过年了,给你们带牛肉干。”

“啧!”关昱礼说:“网上什么买不到?”

关邵杰说:“那算了,你自己买。”

他上车,关好车门,隔着车窗对他俩比了一个V,动作洒脱不羁,又帅气。

“走了!”他发动-车子。

关昱礼大声说:“别再随便带人同行了,一定要看——”

车子已经开上大道。

关昱礼讪讪的收声,和秦徵并肩往自己的车走去,想不过又回头。

关邵杰的车被拦住,秦徵看到有人从车头走到驾驶席这边,角度是逆光,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我-操!”带着墨镜的关昱礼看见了,“高鉴昕!”

秦徵用手挡住太阳,看见高鉴昕背着一个比人还高的大包,从钱包掏出一张卡递给关邵杰。

“一定要看身份证。”关昱礼看着那边,笑了笑。

关邵杰捎上了一个同行的人,车子顶着太阳匹练,驶向他们的下一站。

“老和尚说‘念念不断,名为系缚。念念不住,即无缚也。’我想应该就是放下过去,自然而然就能挣脱束缚,再无挂碍。”秦徵说。

“想什么呢!”关昱礼拧眉盯着秦徵,“你想挣脱谁的束缚?”

秦徵别了他一眼,准备发动-车子,余光瞅见旁边这个老流氓居然开始解宽衣解带。

“你干嘛!?”秦徵谨慎的往后退。

关昱礼杀气腾腾的拉开衣领,拽住脖子上的红绳一扯,捋下来一只戒指就往秦徵手指上送,“我要占有你,省的你哪天抛夫弃子上山去当和尚。”

他脖子上挂了两只戒指,秦徵一直都知道。

只是你不提我便装作不知道,他也曾暗暗憧憬关昱礼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给他带上这枚戒指。

然而这货似乎一辈子都get不到情调为何物。

算了,自己选的男人,哭着也要干完。

方向盘上覆上来一只手,两只戒指紧紧并在一起。

“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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