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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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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服务台的小姐只记得来时穿着西装的秦徵,而何时离开,就毫无印象了。

关昱礼当局者迷,幸亏江珑提醒才想起,秦徵离开时换了衣服,服务台的当然不会有印象。

于是紧急调取监控记录,当那个穿着休闲装颓败的身影出现在监控显示里边,关昱礼之前隐约的猜测终于验证了事实。

秦徵一定是听到了他的对话。

其实他的初衷并非是刻意要瞒着秦徵,无非是对肖芹峥的恨意作祟,骗自己也骗着秦徵,只当那人已经死了。当然,他的本意也可以理解为,秦徵在他心目中什么都不是,玩物而已,又有何立场来了解他的过去。

这样一年两年七年过去,这段关系羁绊的时间长得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他没有腻味秦徵,有肖芹峥的替身这个原因在里边,更多的是,秦徵率真的天性吸引着他,和任何一个乖顺的床伴都不同。

他自私的操控着游戏,适时更新,让它多元化、趣味化,让秦徵在明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情况下,仍然傻傻的捧着真心,期望能得到回报。

试问,如果他知道肖芹峥并没有死,还会那么傻么?

如果他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关昱礼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翻了显示器,拨通一个电话。

接通后首先是一阵死寂,接着传来桀桀的笑声:“……你猜得倒是快,准备的道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啧啧啧……”

关昱礼的声音异常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高鉴昕阴阳怪气的叹道:“我以为你会痛心疾首的先问我替身的情况怎么样。”

………………

比起高鉴昕故意加注给他的绝望,如蛆附骨的欲-望反倒更折磨人一些。

电话两端因着高鉴昕明显挑拨离间的问话而陷入一种浓稠的静默。

不急不躁的电动振幅声中,关昱礼的笑声也不急不躁,好似高鉴昕在逗他玩,让他听到这辈子最扯的笑话。

“切!你给他下-药玩这些玩具,不是为了问我肖芹峥的下落么?我的人,难道这点欲-望还忍耐不了?”

“哈哈哈,是吗,我倒是不相信,你要不要听听他怎么说。”

高鉴昕把电话对准扬声器,秦徵的口-塞被调-教师松开,他舔-了舔唇角,边专心的呻-吟,边哑声求着:“求你……我想要……”

“要谁呢?”调-教师柔声问。

关昱礼紧紧攥着手机,那边传来他的小宠物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喘:“嗯啊……谁、都行,谁都行……嗯嗯……”

“听见没?”高鉴昕在电话里字字如刀:“从前的小峥是不爱你,如今的小徵是谁都行,呵呵,这种东西也敢替代小峥,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

高鉴昕的声音微妙的一顿,以便对方能听到秦徵非常识趣的应和:“……操-你-娘-的,就会用按-摩-棒么……来啊!上真家伙啊……妈-的越脏越好……”

垂手站在一边的江珑惊悚的盯着老板手中被捏的吱吱作响的电话,他有一种脖子被拧断的错觉。

该暴怒的关昱礼今天却异常的有气质,不疾不徐的讽道:“你把人逮去就为证明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猜,你大概也是最近才知道肖芹峥没有死,我再猜猜,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是我妈,对吧?”

“关太太原本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是的,即使你勾兑一百个受-精-卵,你母亲也不会放任你把任何一个男人领进关家的大门,肖芹峥你照顾不了,交给我吧。”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关昱礼终于斯文扫地,他原先怎么就没看出来高鉴昕对肖芹峥存了这个心思。

八年前的那一晚,肖芹峥明明已经身心都交付给自己,第二天却反悔,说他爱的是别人,操-他-妈-的,这不是处心积虑的给他头上织绿帽么。

无论用什么方法,肖芹峥都没把奸-夫供出来,他恨肖芹峥的两面三刀,更恨他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

原来自己恨了这么多年,却苦于找不到宣泄途径的敌人,就是高鉴昕!

他这会就恨不能冲去医院拔氧气管,操=他=妈=的狗男男!(拔氧气管只是打比方,植物人好像能自主呼吸)

气归气,关昱礼还没失去理智,转念一想,高鉴昕把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得知肖芹峥没死,再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些事出来,不就是激怒他,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把肖芹峥丢给他么。

“不行,肖芹峥是死是活都是我的人,你就巴巴的眼红吧。”

高鉴昕面色一沉,“你就不担心小宠物被玩-坏了?”

关昱礼道:“本市没几家这种变-态的俱-乐-部,我不急,一家一家搜。等我自己搜到,你就等着我喂你吃-屎-吃撑。”

“呵呵,那我就等着你来。”

高鉴昕笑道:“反正你我都不急,急的是药效,你可以一家一家俱-乐-部的搜,我也能一家一家医院的搜,咱们走着瞧。”

电话挂断,调-教师对着摄像头说:“人不行了,全身抽-搐,四肢痉-挛,必须要尽快按-摩yin-jin纾解。”

高鉴昕气急败坏道:“别让他太快活,分寸把握好。”

他厌恶秦徵那张脸,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能钝刀子割烂那张脸。

他凭什么冒充小峥?人尽可-夫的烂-货而已。

关昱礼给他临时雇佣保-镖的安保公司打了电话:“今天的事,只要对外透露半分你们就等着关门吧!给我听清楚,就算是关家人来查,只要不是我本人,都他-妈咬紧嘴巴!”

他没想到老太太还真固执,出柜这么多年了,还在插手他的事,刚在电话里他不能为了秦徵妥协,保不齐高鉴昕把肖芹峥要到手,转头就把通话录音卖到老太太那。

江珑的手机调整的静音,在从关昱礼的办公室出来,他回复了未接来电。

高鉴昕接通就问:“关昱礼那边情况怎么样?他派了多少人来查?”

“他私养的,目前在本市的保-镖有七八人,但是安保公司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不过我劝你尽早转移,否则关昱礼很快就找到那边。”

高鉴昕嗤道:“我不怕他闹,越闹大越好。”

江珑的冷汗顺着额头流过眉弓,最后流进眼睛里,染得眼球生疼,可手却被反剪在背后,揉一揉眼睛的基本动作都无法完成。

“你不要把人搞-废-了,否则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高鉴昕道:“放心,只要他把人交给我,我就放了秦徵。”

江珑佯装迟疑,高鉴昕敏锐的察觉到,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肖芹峥在哪里,但是你要先告诉我秦徵在哪,我抢先带人去救他,也好跟关昱礼卖个乖。”

高鉴昕考虑了半晌,说道:“行。”

江珑的手机被保-镖大哥夺过去,手被放开的同时,他整个人往下一撅,试图抱住关昱礼的腿祈求饶命,还没靠近,就被一脚踩在背上。

关昱礼森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人能救回来,不伤不残,我心情好,大概就不杀你了,否则就等着躺调-教床上被道具捅-死吧!”

他身边最不安分的就是江珑,私下里给秦徵穿小鞋的是江珑,知道他行程的只有江珑,再华丽的谎言,也掩饰不了他多年来作死的真相。

……

竹叶海的这栋别墅是拍下地皮私建的,因交通不便,主人也不常来,所以从装修后就一直闲适着,佣人们全都是一周前新请的,足足做了几天的卫生,这才让别墅看上去焕然一新。

张妈负责主人起居,早饭好了,她便尽职尽责的、一分钟不敢耽误的上楼去请关先生吃饭。

主卧的门没搭上锁,张妈行走间带过的气流让门无声的洞-开一条缝隙,浴-室依稀有水流声,张妈迟疑片刻,准备就在门口跟关先生交待一声,刚张嘴,声音便卡在喉咙里。

先是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像是被手掐住了脖子,辗转起伏凄惨隐忍,细细听来,又带着缠-绵悱-恻的欢-愉……

张妈一张老脸蓦的红的,跟撞了鬼似的,急吼吼的下了楼。

私建住宅的空间格局是以“宽敞”为主,主卧的卫浴间足有二十平米,硕大的椭圆形浴缸居中,开着水循环,流动间的热水气泡使得水面像是镀上一层乳白色的磨砂亚光,水汽氤氲间……

……………………

他可以忽略这是只不过是药物还没分解干净的作用,如果秦徵乖乖的,他就对昨天听到的那些话闭口不提。

这么想着,他便捞住秦徵的脖子,捧着珍宝似的送到面前,印上一个温-存的,毫无狎-昵的吻。

嘴唇贴着柔软碰了两下,下-半身亲密接合的热度促使他想进一步融-合,咬了咬Q弹的下唇,轻-啜慢碾,舌头挤进唇-缝,却顶到紧-咬的牙关。

他试图撬开牙关往里挤,然而以往欲拒还迎的情-趣今天似乎过犹不及,关昱礼发狠的捏住秦徵的下颌,牙关吃痛打开,舌头强势挤进了口腔。

舔-弄-啜-吸的声音黏糊糊的,让空气都似乎胶着着吸入困难,满腔满腹的躁-动似乎已经无法从正常途径来排解,关昱礼沉-迷于秦徵执拗而又绝望的抗拒,他死死摁着秦徵的后颈,把他摁进自己空虚发-痒的利齿间,饥饿的舌嚣张的深入,虎视眈眈的汲取隐藏至深,最销-魂的一口美味。

下一刻,舌头猛然一疼,关昱礼出于本能的推开了秦徵,后者软趴趴的从浴缸边缘跌落,后脑磕在浴缸上,一声沉闷的巨响。

“秦徵!!”关昱礼暴怒。

他的愤怒是下意识的,在最激-情的时刻被咬得满嘴血,换谁都得暴跳如雷吧。

他抽着凉气吐出一口腥甜的血水,强烈的疼痛消退不少,才发现秦徵保持着跌倒在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关昱礼的头皮整个一紧,发出一声惊慌短促的惨叫,把秦徵抱在怀里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两条胳膊都在抖。

顺着胳膊无力滑到胸前的脸,惨白中透着灰败。

“秦徵!”关昱礼的声音也在颤抖。

秦徵无力搭在眼睑下的睫毛轻微的颤动,关昱礼紧绷的头皮刚微微松开,秦徵突然从他手里挣开,整个人光速弹到几步开外的马桶边,排山倒海的干呕。

关昱礼抢了两步将他搀住,另一只手顺他的背。

吐得气若游丝的人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罡气,用肩膀撞开关昱礼的胸膛,恨声道:“滚开!恶心!”

关昱礼因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妨碍他接收到语气中满含的厌弃,秦徵就算是闹得最狠的那几次,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有那么一刻,陌生感像是一道无形的天堑,毁天灭地的断开一道永远无法企及的距离,关昱礼缓了一会神,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这么短短几秒,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丢了,窒息般的失落。

秦徵抽去了精气神,拽着马桶盖子滑到在光滑的地砖上,眼光涣散的看着雾气缭绕的顶灯,陷入昏迷前,喃喃说:“……别喊秦徵……别碰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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