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打开院门,就这么隔着一扇门,看着王翠花对她怒目而视。
“王大婶,你这是在叫嚷什么?我可没有男人那物件,还能辱你的清白。”她似笑非笑的开口。
王翠花脸上的神色愈发恼恨,将院门拍得哐哐响,“死丫头,你别在这里跟我装傻,要不是你在外边乱说话,我又怎么可能会到处被人议论?”
“哎呦,可怜我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被人造谣!简直没天理了!”
她作势就要坐到地上,撒泼打滚。
这招对那些村民们或许有用,对苏韵可就效果甚微。
她见状非但没有同情或焦急,还啧啧了两声,看好戏一样看着她。
“王大婶,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当时也没直接说刘妮儿不是刘村长的亲闺女啊,我只是猜测,猜测!”
她强调着最后两字。
之后又双手一摊,很是无可奈何的道:“至于那些村民们现在已经传成什么样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神情那叫一个无辜无奈。
王翠花却是被气到脸色铁青,指着苏韵破口大骂:“你要是没乱说那些话,村民们又怎么会到处乱传?你这个死丫头就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必须得给我到村民面前澄清这件事,还我清白!”
说着,就要强硬拆了这扇门,进去把苏韵给逮出来。
苏韵赶忙后退几步,找了个木桌子把门给挡上了。
随后还装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抱着双臂连连发抖,“王大婶,您可别为难我了,您当年跟孙瞎子的事,那儿是我这个小辈能说得清楚的?”
“更何况,您追求孙瞎子的时候,我可都还没出生呢!”
她故意喊得极大声,将隔壁的几家村民都给惊动了。
他们跑出来看热闹,见王翠花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顿时有些看不过眼的帮苏韵说话。
“对啊翠花,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在这里为难一个小辈?”
“要不是你自个年轻的时候不检点,现在又怎么会被人议论,关苏韵什么事?”
“就是就是……”
王翠花被一群人围着指责,一张老脸都快被说得没脸了,顿时气得直哭。
“你们,你们这些人——!”
她恨不得将他们通通骂一顿,可现在她势单力薄,也不可能骂得过这么多人,干脆哭着转身跑了。
村民们对此自然是不会同情的,只撇撇嘴,暗道一句报应。
而苏韵更是觉得大快人心,唇角愉悦的勾起,巴不得王翠花被议论得久些,好好尝尝这被造谣的滋味。
又过了几天。
苏韵照常在田地边上坐着,终于按耐不住的刘妮儿哭着找上她。
“苏韵,你够了没有?现在我爹和我娘天天闹着要离婚,你还不快跟那些村民解释清楚?”
苏韵掀了下眼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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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鴛“说清楚什么?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摆明了就是装傻充愣。
刘妮儿见状,气得眼泪掉得更凶了,心中要多恼火就有多恼火。
“你不要再装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报复当初我到处造你谣的事,那现在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这话一出,坐在摇椅上的苏韵终于正眼看了她一下,挑了下眉头,呵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你之前到处嚷嚷的举动,是在造谣啊?”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被她逮着了还非要装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嘴硬得说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她缓慢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过去,一副整暇以待的模样,“行,那你就道歉吧,我听着。”
这姿态落到了刘妮儿眼中,就成了典型的小人得志。
她心底愈发的恨,咬牙切齿的,“当初是我的不对,对不起,行了吧?”
因为不情不愿的,这语气也显得相当勉强。
苏韵皱了皱眉,自然是不满意。
她又慢悠悠的靠回摇椅了,不咸不淡道:“你如果觉得勉强,那就算了,我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
说罢,摆摆手就作势要让刘妮儿离开。
但现在她又怎么可能走?
她要是再不让苏韵到村民面前去说清楚,她爹和她娘,就真的要离婚了!
刘妮儿想着这几天她爹娘没日没夜的争吵,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极力不表现出自己有所不满的重新开口道:“当初的事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到处乱说话,造谣你跟赵春生有一腿,现在我也正式跟你道歉,对不起!”……
刘妮儿想着这几天她爹娘没日没夜的争吵,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极力不表现出自己有所不满的重新开口道:“当初的事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到处乱说话,造谣你跟赵春生有一腿,现在我也正式跟你道歉,对不起!”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心底委屈得她都有些哽咽。
作为村长的女儿,她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但苏韵居然还是不满意。
她挑起眼尾,揉了揉耳垂,假装听不清的道:“你说的这么小声谁听得见啊?说大声点!”
刘妮儿眼底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
但事到如今,她说都说了,也不差这一句,只好遵从苏韵的要求,很是大声的将刚才的那番话喊了一遍。
确保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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