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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作精穿成和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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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094 刺字死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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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今日夜色昏暗,空中乌云罩顶,别说月亮连颗星星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陈柏瑞已经换下乞丐的装扮,穿上一身夜行衣,在暗卫们的护送下,悄悄来到边境线。

今晚,他要穿越边境线,回到大燕去。

实际上早在前几日,他就已经做好了回去的准备,只是要离开的当天,竟然遇到了陈雪莹,还走到他面前来,施舍了一枚铜板。

当时以他的感觉,陈雪莹周围并没有什么保护者,身边只带了个丫鬟,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也没有几个人。

但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陈雪莹敢这么轻装简行地过来刺激他,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估计不少人都埋伏在周围,而且都是绝顶高手,只是以他的武功水平,根本察觉不到这些人的气息罢了。

陈雪莹这么大剌剌地过来,让他脑子里乱作一团,同时又十分忌惮。

要知道,他这么一路伪装过来,大燕的两位皇子都没有抓到他。

虽说这两位皇子有龃龉,那位二皇子还下令让城池解封,但私底下也没放弃缉拿他,只要抓到他,送到大燕皇帝面前,必定是大功一件。

可如今却被陈雪莹抓住了行踪,他一时之间警惕十足。

为此离境回国的日子,才一拖再拖,终于还是拖不下去了,必须离开。

要知道,北齐边境小城都是很危险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生战争了。

再说这些北齐的武将们都十分好战,不一定都是敌国挑衅,经常他们自己就主动去打仗掠夺了。

守护在他身边的侍卫们,也特别紧张,整支队伍都在安静又快速地行进,无人说话,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引来别人的注意。

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情况下,他们终于远离边境线,平安踏上了国土。

瞬间,陈柏瑞的心底就涌起了一阵安全感,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

“此次辛苦大家了,人人都说北齐边境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今日看来言过其实了。待回到望京,孤定重重有赏。”他看向四周的侍卫们,忍不住许诺了一句,想要振奋人心。

甚至他说完之后,还抬手拍了拍身边最近的侍卫肩膀。

只是他的手还没收回来,就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孤亲自送你回国,太子殿下准备怎么感谢?”抓住他手的人,冷声询问道。

这声音十分陌生,明显不是他的侍卫。

几乎是话音响起的同时,身边这侍卫气场就变了,从原本的毫无存在感,变得威严十足,透着绝对的危险。

“你是——”陈柏瑞的语气一顿。

他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却顾不上应对眼前人,而是直接看向其他侍卫,显然想指挥他们反抗。

只是在他看过去的同时,只有几个侍卫动手,想要解救他,却刚开始行动就被人制服住了,并且直接被抹了脖子,死得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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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无声息。

陈柏瑞的神情一凛,他顿觉难办。

“北齐太子没有失忆。”他重新看回面前之人,语气肯定地道。

由于他们要离开北齐,大多进行伪装过了,而且众人都是遮住面,行进时分保持绝对安静,连话都说没说几句。

结果整支影卫队伍,被人替换了大半,都没能发现,甚至还被说出去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眼前蒙着脸的黑衣人,一把扯下面罩,露出一张英气十足的面庞。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此事吗?还让人送信给孤的两个弟弟,哎,老二都被你害得重伤休养,你就算送信过去,他也不会相信啊,只会觉得你又在耍诈!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那些送信的人,都被孤给斩了,他们根本收不到信,也不会误解你。”陆昭轻嗤一声,毫不在意地道。

陈柏瑞的瞳孔骤缩,显然是难以置信。

他的脑子转了转,之前想不明白的许多事情,忽然就茅塞顿开了。

“那些此刻根本不是我的人,我也是受害者而已。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当然,在我的地盘,怎么可能容忍别人放肆。你来了,不仅不和我打声招呼,还欺侮孤的太子妃,你这都回国了,怎么也得给你送上一份大礼才行啊!”陆昭语气冰冷地道。……

“当然,在我的地盘,怎么可能容忍别人放肆。你来了,不仅不和我打声招呼,还欺侮孤的太子妃,你这都回国了,怎么也得给你送上一份大礼才行啊!”陆昭语气冰冷地道。

提到“欺侮太子妃”这几个字时,男人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明显对这点十分不满。

陈柏瑞听到他要送大礼,整个人一惊,当下手一抖就想行动,却已然来不及了。

他感到后颈一阵剧痛,显然是受到了重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两眼一黑,陷入了昏暗之中。

陆昭看到昏倒在地的人,并没有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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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猛兽,把他叼走吃了。

他屏住呼吸,原地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冒出来,更不见北齐的人出来杀他,很显然陆昭已经领人离开了。

陆昭没杀他,甚至从这种种迹象表明,还想着替他保命。

他有些闹不清陆昭究竟意欲何为,明明知道是敌人,甚至已经追了过来,还把他打晕了,那为何要留他一条命?

确定自己安全了,陈柏瑞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四肢升起一阵绵软无力感,迷香的后遗症涌了上来。

同时他还感到胸口一阵密密扎扎的疼痛,不致命但却异常难受。

陈柏瑞拧眉,难道陆昭临走之前给他下毒,又或者是下毒蛊了?想要用毒蛊控制他?间接掌控整个大燕?

他的脑子忍不住胡思乱想,直接撕开衣衫,就见胸口竟然有一片刺青,显然刚刺上去,还带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并且还染上了墨。

这个刺青简单又好认,只有两个字:死囚。

字体和颜色都不是大燕的,而是北齐的写法,顿时让他脸色苍白。

这是一种羞辱,也是一种威慑。

能在大燕太子的胸口,刺下这两个字,说他是北齐的死刑犯,足见陆昭有多嚣张。

这证明了,北齐随时能够杀死大燕太子。

同时他还发现了一封简单的书信,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这两个字赠予大燕太子,望你铭记在心。下回再见面时,若是刺青消失,将会换成铁烙之刑。另墨刑多是在脸上,不过孤念及汝乃大舅哥,遂手下留情,不用致谢。”

墨刑就是用来惩罚罪犯,犯人犯下什么罪,就用刺青刺在脸上,并且染上墨,很难消除。

至于铁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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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

很快,皇上的生辰就已经来到。

陈雪莹和陆昭终于结束了他们的旅程,收拾行囊回到蓟城。

蓟城整座城的氛围都透着紧张,随时戒严之中。

太子不在朝,甚至已然撒手不管,而另外几位皇子争权夺利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状态。

同时皇上的打压也随时随地,或许今日还在给二皇子放权,明日就忽然驳斥二皇子,主打一个喜怒无常,让人战战兢兢。

今年皇上的生辰依然准备大办,实际上也不是整生日,照理说不用如此大办。

但或许是几位皇子都不安分,增加了陆无极的焦虑感,哪怕他依然完全掌控着朝政和儿子们,心中却难掩恐慌感,所以很想用一场生辰宴,证明自己仍然老当益壮。

两人回到皇宫之中,首先就去龙乾宫给皇上行礼。

陆无极放下手中的奏折,着重打量了他们两眼,就见他们二人是携手而来,哪怕此刻没有牵手,周身那种形影不离、琴瑟和鸣的气场,依然表露无疑,完全就是伉俪情深。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着重盯着陆昭。

“太子回来了,前些日子你二个弟弟为了谁进礼部,争得不可开交。老四很委屈,说老二有了刑部,老二有了工部,这最后剩的礼部,怎么都该轮到他了。可是另外两人也各有理由,朕还没做最终定夺,你觉得这个礼部该给谁?”

陆无极开口,故意把最近热门朝事讲给他听。

听起来是二个弟弟争夺刑部,实际上是在点醒他。

总共六个部门,二个部门已经被瓜分了,剩下的二个重要部门,之后恐怕也会被争夺,他这个太子若是再不支棱起来,就算不被废掉,也会被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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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时候,总能引起一阵笑话。

陆无极的老脸都被他丢尽了,甚至每个月狼群混账的时候,他都要趁机教训四皇子。

不过四皇子的原生狼群,都已经退出舞台,如今的狼群就算被教训,他也从不心疼,完全混不吝。

因此陆昭这番话,在陆无极听来,全是嘲讽和讥笑。

“还有话说吗?”陆无极脸色不虞,他沉默片刻,好几次想发火,但是看着陆昭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又都咽了回去,最终只沉声问了一句。

“有的,这次儿臣和太子妃在外游历许久,带了些礼物跟您。”

“呈上来。”

很快太监们便抬着两个大箱子进来,显然里面装满了各色物件,一如既往的大方。

陆无极的脸色好看了些,总归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算你有孝心,既然都回来了,之后就好好回归朝政吧,你也该收收心了。”他点点头,语气缓和地道。

陆昭一听这话,立刻露出迟疑的表情来,他轻咳了一声,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才道:“父皇,儿臣暂时就不回来了吧。弟弟们争得这么热闹,我若是回来,他们觉得儿臣是来碍事的该如何是好?北齐版图这么大,儿臣还没看够,不如再去多看一看!”

陆无极原本舒缓下来的情绪,再次严肃起来。

他猛地一拍桌子,扬高了声音道:“你在说什么屁话!你是太子,回来是应该的,还碍他们的事该如何是好?你之前都是提刀就砍的,如今竟然如此懦弱。依朕看,你这太子之位都不用旁人谋算,你自己就能弄没了。”

他显然很恼火,完全就是怒发冲冠的架势。

陆昭丝毫不敢怠慢,直接跪倒在地告罪:“儿臣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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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几分,显然他非常恼恨。

“让他赶紧滚出宫去,有本事下辈子都别进宫!”陆无极把人撵走了。

那宫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陆无极是越想越生气,他抬手将奏折掀翻了,结果恰好扔进了旁边的砚台里,刚收拾干净的桌面,再次变得脏污一片,一如他糟糕的心情。

夫妻俩一路上都没敢说什么话,一直等回到公主府坐下了,陈雪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离开了老变态的监控范围,这刚回到蓟城,就有人一直紧盯不放,之前在外面自由惯了,突然来这么一出,还有些不习惯呢!”

她瘫坐在椅子上,让旁边的宫人端着脚凳踩上去,立刻有宫女上前,替她捏肩捶腿,端得是一副享受模样。

陆昭轻笑一声:“你如今便灵敏了,竟然能发现有人紧盯不放,什么时候练成的绝世神功?”

陈雪莹白了他一眼,轻嗤一声道:“这还用练功吗?猜都能猜出来,若是无人监控,你早就开始编故事了,而有人监视,就故意与我腻腻歪歪。”

“我平时不与你腻腻歪歪吗?娘子这是责怪我冷淡了你?”他一听这话,还颇为委屈。

陈雪莹立刻啐了他一口,没好气地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却故意曲解。平时的互动那叫自然而然,和演戏给别人看可完全不同。如今你再想骗过我,是根本不可能的!”

自从陆昭伪装失忆,差点把她骗过去之后,陈雪莹就经常会观察他。

再加上两人出门游历,成日在一起,或游山玩水,或煮茶看书,怡然自得。

在这样形影不离的相处之下,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也更加了解彼此,因此陆昭一个眼神一个挑眉,她几乎都能明白其意思,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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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围的宫人都低着头,不敢多看。

陈雪莹拍了拍他的手背,将话题扯开:“既然回京了,你就这么按兵不动?此刻正是战况激烈的时候,若是能悄悄添上一把火,让鹬蚌相争更急更猛烈些,你这渔翁才能更快地收网。”

她忍不住提出建议,显然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虽说这段时间,一直在外游玩,陆昭与她相处愉快,夫妻俩也不用被封建礼教所束缚,可是刚回到蓟城,那股朝不保夕的压抑感又来了,让她有种迫切。……

虽说这段时间,一直在外游玩,陆昭与她相处愉快,夫妻俩也不用被封建礼教所束缚,可是刚回到蓟城,那股朝不保夕的压抑感又来了,让她有种迫切。

陆昭轻笑一声,握住了她的手,慢慢把玩着她修长的手指。

“啊,英雄所见略同。太子妃真是巾帼英雄,很有远见,大舅兄因为你是个女人,就瞧不上你,纯粹是个眼瞎的大混蛋!”他点头,还忍不住夸赞她两句。

陈雪莹眉头轻挑,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的小表情来,显然被夸得很高兴。

“他是既瞧不上我,还想用我,所以不情不愿地许诺我,用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以及所谓的国家大义来绑架我,想要我为他卖命。他的确是个眼瞎的大混蛋,若是下回再遇上,一定要想办法讨回场子来!”陈雪莹忍不住撇嘴,似乎因为没能找茬而感到遗憾。

虽说看到了陈柏瑞假扮乞丐的狼狈样儿,但因为在北齐边境,若是她做出什么报复行为,只怕会惹来许多视线。

万一真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来善后,所以当时她也只有放些狠话了。

陆昭立刻凑过来,压低嗓音,在她耳边低声轻语。

“我已经替你报复过了……”他将如何在陈柏瑞身上刺字的事情,说了一通。

陈雪莹眨眨眼,脸上露出几分兴味的笑容来。

“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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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儿,完全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显然兴致高昂。

陆昭听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最后还是陈雪莹在他面前挥了挥,才将他的甚至唤回来。

“这个法子如何?”她轻声询问,期待着他的点评。

陆昭咽了咽口水,略显紧张,干笑两声道:“高,实在是太高明了。这不仅是以绝后患,直接绝后。大燕皇室极重血脉嫡庶,阉了他的确是既让他活着,又让他没后代,陈柏瑞登基能稳一时江山,待日后提及立储君时,他生不出儿子,要去宗室找孩子时,必然又是一番龙争虎斗,还真是一劳永逸。”

他是真心夸赞,不得不说,女人狠起来,就是利索。

这法子还真是缺德又管用。

若他真对陈柏瑞这么做了,估计陈柏瑞清醒之后,日日夜夜都想刨陆家祖坟了。

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是当然,以后学着点吧。”陈雪莹毫不客气地应承了下来。

陆昭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如坐针毡,甚至感觉身下一阵凉风习习,时不时摸一摸大腿,像是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丢了某样物件,总有种微妙的感觉。

“娘子,幸好你是自己人,若是敌人,还真有点害怕。”他揉了揉胸口。

脑子里总是控制不住地在描绘那个画面,仿佛要刻在脑海里一样,而且越想越觉得发冷,总有种要打哆嗦的感觉。

陈雪莹人不知轻笑一声,冲他扬了扬眉头:“官人,那你可说错了。自己人若是背叛了,我对自己人下手更狠。”

她说完,抛了个媚眼,十分的妩媚动人。

陆昭听她这甜腻的声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显然没适应她这故意发嗲的声音。

不过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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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戳了二次,就听“咔哒”一声,有什么卡扣打开了,她将簪尖轻轻拧转着,原本的簪身一分为二,里面是镂空的,还塞了一张小纸条。

她拿出纸条,立刻展开细瞧。

等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顿时大惊失色,满脸的难以置信。

“娘娘,您怎么了?”大宫女急声询问。

瑜贵妃两腿发软,直接都站不稳了,要不是宫女眼疾手快扶住她,肯定要摔个跟头。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皇上怎么会如此狠心?”

她嘴里喃喃有词,直道不可能。

大宫女还想再问,一听提到皇上,就瞬间闭上了嘴,甚至连头都低了下去,一眼都不敢看像那字条,仿佛是遇上了洪水猛兽一般。

她有预感,那字条上一定写着天大的秘密,而且还是事关皇上要下重手,并且十有八-九是冲着二皇子或者瑜贵妃来的,否则主子不可能如此失魂落魄,完全大失方寸。

她恐怕有命看,没命活。……

她恐怕有命看,没命活。

在这宫里,重大秘密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过了片刻,瑜贵妃粗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她把字条死死攥在手里,也不给任何人看。

“这支簪确定是从朝霞宫送出来的。”

“确定,佳昭仪准备午睡片刻,哪知道拆头发的时候,这支钗的流苏忽然就掉落下来,因此从送去修,送出来的时间恰好是午时二刻,与红秀对好的暗号一模一样。”大宫女认真点头,表情严肃。

“你把红秀叫出来,我要听她亲口说。”瑜贵妃下了命令。

大宫女迟疑片刻:“佳昭仪那边管得严,只怕一时之间叫不出来。”

如今几位皇子斗得不可开交,后宫各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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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宫中,圣驾停留在此,证明陆无极正在这里休息。

他躺在佳昭仪的腿上,正享受着头部按摩。

佳昭仪一双手显然是精心保养过的,按摩手法也是特意学过,拇指按在太阳穴上,力道恰好。

其他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在头皮上慢慢揉捏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深入骨髓中一般,让他忍不住深陷其中。

陆无极都快睡着了,只是外面却传来秦友安的提醒声。

“皇上,快到时辰了。”

显然这是提醒他,要赶紧回龙乾宫干正事儿,还有一堆朝事没处理呢,否则就来不及,又要彻夜不眠了。

陆无极一听这话,当下眉头紧皱。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外殿恢复了一片寂静,皇上却没急着离开,他坐起身,唤人进来倒茶。

佳昭仪却拦住了,她亲自动手给他泡茶。

“皇上像喝茶,臣妾来泡便是。”

“朕是心疼你的手,方才按摩结束,想必已经很累了。”

“那臣妾也情愿,能与皇上独处得久一些。”

佳昭仪果然会哄人,她的话音刚落,陆无极脸上的神色又舒缓了不少。

“还是你这里松快,这偌大的后宫,朕简直无处可去。无论去哪儿,都要把话题拐到那几个逆子身上,似乎这后宫都被他们收买了一般。”陆无极恨得牙痒痒。

皇上抱怨几个皇子,佳昭仪充耳不闻,她只是仍然保持微笑。

陆无极说这话,也有试探的意思。

毕竟佳昭仪若是藏了什么心思,此次由他主动开口,她必定会忍耐不住,顺势接过话题。

虽说他宠爱佳昭仪,但当皇帝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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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大的满足和安抚。

“朕自是了解你,这宫里如果说还有人对朕有几分真心,也唯有你一人了,其余的人心思早就飞了。”

“就当是朕在与你闲话家常,他们几个也都是你的庶子,你有什么不满的,都可以和朕说说,朕好教训他们。”

陆无极被她治愈之后,似乎很沉迷这种感觉,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与她说私房话。

佳昭仪抿唇,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道狡黠,立刻又恢复寻常。

“臣妾能说什么,孩子嘛,总是比较闹腾的。”

陆无极忍不住嗤笑一声:“孩子,小四这个年纪勉强当一句少年,老二和老二那都多大岁数了,若是成亲早,他们生的孩子都满地爬了。看样子是真有不满,你说说。”

“臣妾没有不满——”

“啧,朕让你说。”陆无极拧眉,似乎还开始认真了。

“好吧,让臣妾想一想。”佳昭仪仔细想了想,随口道:“臣妾偶然见过四皇子,四皇子匆匆而去,嘴里念念有词要把谁套麻袋打一顿。”

陆无极点头,评判道:“的确是小四那混账能说出来的话。”

“二皇子很少去御花园,臣妾只遇见过一次,他坐在轮椅上看向湖面,一句话不说,瞧着表情不大好,臣妾就悄然离开了。”

“老二就是那副德性,活像是讨债来的。”陆无极语气不好地道。

“至于二皇子——”她歪着头想了半晌,也没吭声。

“怎么,他怠慢你了?”陆无极忍不住催问了一句。

佳昭仪连忙摇头:“那倒没有,二皇子反而对臣妾礼遇有加,有一回臣妾去花园里,盯着迷香海棠久了些,他就让工匠拔出来,移栽到朝霞宫来,臣妾连忙拒绝。二皇子说他是替皇上分忧,若是皇上知晓臣妾喜欢一株花,却不能时时刻刻看到,那该怪罪他这个知情者了。”……

佳昭仪连忙摇头:“那倒没有,二皇子反而对臣妾礼遇有加,有一回臣妾去花园里,盯着迷香海棠久了些,他就让工匠拔出来,移栽到朝霞宫来,臣妾连忙拒绝。二皇子说他是替皇上分忧,若是皇上知晓臣妾喜欢一株花,却不能时时刻刻看到,那该怪罪他这个知情者了。”

“他几次规劝,臣妾实在推脱不得。最后那株迷香海棠被移了出来,可是栽到朝霞宫的院中,没活过二日就死了。哎,臣妾只是觉得有些遗憾。”她长叹一口气,脸上带着十足怅惘的表情。

“他还说了什么?”陆无极的声音逐渐冰冷,显然已经是发怒的千兆了。

“他——”佳昭仪迟疑:“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无事,你说你的。”

佳昭仪硬着头皮道:“二皇子也没说什么,只是热情地劝臣妾,说皇上如今正是忧愁的时候,需要臣妾多开解您。若是臣妾因为一株花,求而不得而伤感,或许当时没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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