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东西真的存在吗？”叶飞脑袋极速运转，这是什么？克苏鲁吗？
宾咚：猜对一半，不过你理解的那些都是假神，想必你也听说过外神这一说，为什么外神就一定是坏的呢？
没等叶飞回答这个问题，那发寒笑意再次席卷全身。
提醒：只要是有用的，你们人类都会尽显贪婪不是吗？看看那位可怜人，两把砍刀，看上去多霸气啊，不过他的代价可不小。
叶飞猛抬头，表情僵硬起来，此时聂风完全处于下风，身体机能逐渐下降，血液从身体内流出，叶飞能看出，这不是伤口所造成的，这是从皮肤细孔压榨出来的血液。
这根本不合常理！
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这个世界本就不合常理。
叶飞半跪在地，视线转到地面，他发现他快坚持不住了，这药剂昏睡效果强得离谱，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吧嗒。
一双玉足出现在叶飞视线之内，稍稍抬头一股暖液从鼻孔流出。
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少女，身材纤细，散发微香，女孩佝偻着身子，脸颊贴近叶飞，而那跟前凶器更是让叶飞压不住火。
“哎呀？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我们多久没见了？叶飞小朋友，咯咯。”
叶飞瞳孔微缩，她就是脑海中信息发出人！
记忆再次回溯不少，只不过有着些许差异，陨石、汽车、火光、尸体以及一位绝色少女……
“特么的……”
叶飞无力晕倒，他想起来了，那熊孩子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救下了他的……父亲。
反观聂风，神言：屠夫效果耗尽，那怪物仅仅只用了一巴掌就将他拍陷入楼房之内。
扭过头，怪物迟钝几分，它看得见少女，刚才在巷子内观望，只是因为叶飞体内少女的存在，如今脱离，那它便打起了地上叶飞的主意。
缓缓靠近，一巴掌拍下，少女没有阻拦，倒是嘴角微微上扬，这么一来，契约成立，亡语生效。
时间仿佛回到陨石那日，叶飞睁开眼，那小男孩就伫立在自己不远处，陨石、火光、尸体、汽车……
这一切都停止不前，唯有那一位小男孩，还有一位**少女。
“别答应她！”叶飞猛伸手，周遭那光滑触感再次袭来，他被关到一个光滑盒子内。
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不过外面的谈话，也是如数传来。
男孩瞪大眼，面部带着些许红液，泥土与眼泪混合黏在脸上，而身前有着一具尸体。
哭闹声传出，“救救我爸爸……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少女挺起些胸脯，嘴角上扬，獠牙露出。
“我可是恶魔哦，小弟弟有什么能和姐姐交换的呢？”
俯下身子，一双金黄色瞳孔缩成一条纵线，近距离看显得有些许恐怖。
“救救爸爸……求求你救救爸爸……呜呜呜……”
少女长叹一声，插起腰，倒是有些无奈，再一次到这个地方，就连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不过她可不在乎，沉寂万年之久，她是回来复仇的。
微微笑着，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随后上前摸着小孩头颅，温声到：“可以帮你救下父亲，不过弟弟要用灵魂和姐姐交换哦，一命换一命，很划算的。”
“我答应你！只要能救我爸爸，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答应你！只要能救我爸爸，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孩眼中充满渴望，少女轻缪一笑，“和小孩子做交易果然简单多了。”
“卑鄙！！！”叶飞在容器中嘶吼着，拳打脚踢毫无作用，他不知道出卖灵魂会发生什么，不过绝对没好事罢了。
“成交，”少女笑意越发冰冷，“成为神的第一步，你便是我的第一位忠实信徒，我将以红鬼之名，与你结下契约，斩断旧日支配，建立新神秩序，为你赋上忠实的：亡语……”
“我特么！”叶飞反抗直到无力，整个人抱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女人散发出一种恐怖威压，若真结下契约，那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特么才刚活十二年，再怎么说先给我找好下家吧啊ser？”
叶飞心中一阵憋屈，上一世失足淹死已经很倒霉了，这一生又搞契约这一出，还是出卖自己灵魂，这想投胎都不可能了。
一阵强光闪过，叶飞下意识抬手遮挡，时间继续，陨石重重砸下，山崩地裂，尘土飞扬，直到淹没整个光滑容器……
……
——病房之内。
滴滴——
“病者情绪稳定，心跳正常，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那这医药费……”
“哦，没事，意外事故经费由政府承担，这点你不用担心。”
“哦……那辛苦你了。”
“没事，若是有特殊情况，记得叫我。”
框！大门关闭。
叶飞微微张眼，呼吸器、心跳仪展现在眼前，而那床边坐着一位中年人，一身格子衬衫，身材显得消瘦，头发不长但是很杂乱，胡子已经多日未刮，能清晰看到深色纹路。
“老爸？”
中年男身子一激灵，条件反射一般从椅子上弹射起身。
“飞儿？怎么样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叶飞静静适应起身子，确定没什么大碍缓缓摇头。
见老爸松一口气，叶飞也安心许多，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对了老爸？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哦，昨天商业街防空演习，出了些意外，好像是某家餐馆走得太急，煤气忘关爆炸了，现在那片区域还在封锁中，政府在钦点赔偿。”
记忆不一致，这是叶飞首先所想，如果他没有猜错，这里是重症监护室，但是现在自己完全是正常人肌能。
眼睛在父亲身上巡视几番，最终在脖颈处发现与自己身上相仿的特质针孔。
“爸？你脖子那里怎么了，怎么肿了？”
“哦？”叶父一巴掌拍上脖颈，“可能是蚊子咬的吧？不痛不痒的，没事，你好好休息。”
叶飞也不再多问，记忆中那探员好像提到过什么记忆清除协议，至于为什么自己还记得，叶飞推测与那少女有关。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便是那少女名字，她叫“红”。